杜蘅一把搂着程晨的肩：“就是，我们怎么好意思让你一个男生请客。我来请，迎你成为我们的校友。就附近桃园堂吧，那里的饭菜都不错。”

杜蘅偷偷看了顾玉一，见他神平静的夹了个汤包，她这才在桌底下踢了程晨一脚，“吃你的饭，怎么这么多话。”

走了去，杜蘅跟着她低着咧着嘴傻笑。

吃了饭，杜蘅到自行车库推了自行车载着顾玉回家。顾玉原本也不想让她载的，但是他嘴笨，说不过杜蘅。

顾玉收回失神的目光，他坐在杜蘅对面的沙发上，摘下镜，安静的拿起了筷。

一边吃饭程晨一边眉飞舞的给杜蘅八卦，“杜少，你知今年文学院招了多少男生吗？”

顾玉看着碗里的菜，嘴嗫嚅了下想拒绝，又见对面程晨一脸看好戏的样，他低下红着脸慢慢扒碗里的饭。

又了排骨莲藕，还给顾玉了份黑芝麻豆浆，杜蘅才收手，她笑：“没事，吃不完打包宵夜。”

在堂转了一圈，程晨来来回回的往桌上端菜占位，顾玉忍不住劝：“太多了。”

程晨埋下可劲吃菜，“吃，吃，吃。”

杜蘅还没拒绝，程晨笑：“这怎么好意思？必须杜少请客啊，你放心，杜少有钱，放血是应该的。”

杜蘅一脚踩在她脚上，“你还吃不吃？”

“哎哟哟，我的睛。”程晨五指张开的捂着自己睛，一边偷看他俩一边故意哇哇怪叫。

“嘶”的气声，杜蘅转见顾玉捂住了嘴，里汪汪的，“怎么了，怎么了？”杜蘅急问。

“这个蚂蚁上树不错，来一份。”

顾玉犹豫了一下，看着她俩：“我请你们吧。”

此时正是饭，桃园堂人也不少。杜蘅带着程晨顾玉在堂菜，

“这个蒜蓉虾也好吃，师傅，一份蒜蓉虾。”

杜蘅默默的打量他，时间再彼此上

好菜后三人坐在餐桌上开始吃饭，顾玉坐在杜蘅旁边，程晨坐在杜蘅对面。

这一刻好到多年后都成了奢望，他始终都念念不忘，却不敢过多回想。

“这么多！”往常学校也就能招来上十个左右而已。

“是啊，这50个不少质量相当好。就那个文学院中级班一年级有一个叫苏浅的，那个漂亮啊，肤白长还睛大，杜少哪天去看看？”

杜蘅见顾玉埋吃的秀气，她给顾玉夹了两筷离他稍远的菜后才问：“多少？”

“汤包是很，我都被过几次，来喝豆浆，豆浆不了。”杜蘅将豆浆递到顾玉嘴边。

程晨摊平一只手，“50个。”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台阶回到报亭。报亭是杜蘅的跟班程晨守着，她听了这个消息也很兴：“恭喜啊，杜少，你得请客庆祝啊。”

“，咬到了。”听她们的对话顾玉手一抖，还一不小心就咬到了。

“这个汤包好，薄鲜，而且汤特别好，顾公，你尝尝。”说着她开始菜，“师傅，汤包来一份吧。”

自行车骑的不快，顾玉安静的坐在后面听杜蘅哼着歌，校园里弥漫了丹桂的香味。不时有光透过树叶在他上洒下光影，风动树叶，也拂过他的脸，他闭着睛受光、清风和自行车的清脆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