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还没有什么人，杜蘅正好开始给顾玉补课。两人并排坐在报亭的柜台后面，杜蘅开始拿测试题探顾玉的底。

顾玉期待的看着她：“真的吗？”

顾玉没正规上过学，基础确实有差，尤其是国学，历史，测试卷上的题他对他来说实在太难了。

杜蘅只得作罢，“那好，你千万别张，只有不张就不会有问题。”

她拿一叠小卡片递给顾玉：“这些都是考试答案，把这个常在袖里，实在有不会的你就偷偷看看。”

杜蘅将测试卷的答案全填了来，然后让顾玉背熟，每天随时都会题考顾玉，顾玉也肯下工夫，每天书不离手，简直到了废寝忘的地步。

顾玉看着她轻轻的。

“你别怕，是个学生都作/弊过。再说了，也不是一定要你看，就是求个保障，万一有不会的呢。”

“这样，这样不好。”顾玉咬着为难的看着她，又保证：“我一定会好好考的。”

“明月天山，下一句是什么？”

杜蘅见顾玉沮丧的低着，她想了想安他：“你别难过。从学时间是来不及，但是我们可以突击。我老妈考别人最喜考李唐的诗词和李唐史，她说李唐是我国发展最辉煌的时期，政治开明，文化璀璨，除了测试卷，我们专攻李唐诗和李唐开国史，一定没问题的。”

报亭在文学院和武学院接。从校门到报亭，两人走了快四十分钟，清晨虽然暑气还不重，但是两人还是了些汗，杜蘅看着顾玉有些懊恼：“我应该骑车过来的，你累不累？”

杜蘅笑着看着他：“是啊，你好好准备，争取考文学院初级班。文学院的风景特别，每年三月桃开的时候很多人都慕名而来参观。”

顾玉摇摇，他了汗,略微有些兴奋：“学校好。”他满的好奇，四打量着，表情好像了一个新的世界，稍微有了一他这个年龄人该有的模样。

“放心吧，有我在呢。”

“明月天山，苍茫云海间。”

一问一答间日过的飞快，转到了金秋九月，校园里弥漫着丹桂的清甜香味。

……

清晨或者黄昏，他踩着地上斑驳的光影，在满桃树的路边来来回回默读，杜蘅跟在他的后面，时而跟着他的脚印踩着他走过的地方，时而踩着他的影，地上两人的影重叠着拉长，远远清甜的桂香飘来。

顾玉这才教室，时间一分一秒再走，杜蘅站在门外焦急的团团转。

。天的时候桃开的如烟似霞，落英铺满整条路。

顾玉不断手却握成了拳，杜蘅看着他的样叹气：“看来还是得使绝招。”

沿着这条路绕到山后就到了武学院，武学院地势开阔，建筑是新式风格，几栋建筑排列成拱形将教武场环绕。

这日顾玉被安排在文学院里考试，杜蘅将他送过去给他打气。

“讲讲李唐是如何开国的。”

顾玉连连拒绝，“不，不用。”

“呼，别张，你都背下了，不会有问题的，加油！”

试题在杜蘅给的试题上多了些变化，顾玉的很顺利，完试卷他等了半个多小时监考老师带着他了门，还没来得及回答杜蘅的问题，他就被带到了校长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