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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从此别驾,山长水远。(2/3)

“弟心中痴念起初恐怕半是不甘,不信在下怎就那般不如旁人,于是百般打听来个中因由,偷偷去见了那人当初的心上人一面。见了方知山外有山,弟岂能及那人一成。此二人于弟皆为山仰止,见了那位仁兄,又念及佳人矢志不渝,十分敬,从此不能放下,再不信还能心悦他人。”

杯,自也饮尽,

心来已被得半醉,嗤笑一声,“你看,还叫人家‘江二小’。”

心来将又靠回去,也望一窗外,

寒琅心中震撼疑惑,望心来久不能言,半晌又咳嗽一阵。心来抬瞅着寒琅,

寒琅停下咳嗽一阵,心来斟一盅茶递与他,他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乐天为此悬梁刺,二十九岁终于得中,再求母亲,母亲仍是不许。湘灵直至那时仍不曾另嫁,想来已是信之年。”

“倒是侍讲,万不可走上学生这条绝路。前路茫茫,后空空,侧绝,回不了的。”

“佳人命薄,为情所苦,香消玉殒。”

“至乐天及冠,父母为其定亲,乐天一概不从,后来乐天之父过世,丁忧三载,孝期后再求于母,其母一定不许,反言湘灵狐媚诱惑,误乐天举业。”

寒琅听得一怔,再又垂首凄然微笑。

“中举后乐天京,与湘灵从此音书断绝,饶是如此,乐天仍不肯娶,直至三十又七,其母以死相。乐天不能由母亲自绝,才从命另娶,年过不惑折贬江州时仍对湘灵念念不忘,苦心寻访,伊人却再不见踪迹。‘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当日情投意好,连理枝乃是定情之语。”

寒琅望一阵心来,“侍讲何以认定宰辅所选女必不合足下尊意?宰辅才八斗、经纶满腹,光必不会差。”

心来不答,寒琅又为两人各筛一杯,举杯饮尽,望着窗外缓缓开

寒琅沉一阵,

“只是宋兄言此又是何意?我便是熬到父母双双过世,岂又能寻回我的‘湘灵’?”

“这就不必说了,弟若得到,还至于此么?”

心来手上来回拨着酒盏,醉低垂,“不曾。”

寒琅一笑,望向窗外,“随它去罢。”雪落得愈发大了,寒琅伸手去,接了几片雪,在掌心化了。

心来探向前,盯在寒琅面上,

寒琅讲完又尽一杯。心来听得心酸,红了圈。

寒琅心猛地一扯,咳嗽数声。心来仿佛不看见,顾自讲下去,

“宋兄的病究竟好了不曾,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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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恩会,无常难得久。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由故生忧,由故生怖……”

“所以才要请教兄,可有何法解弟于倒悬?”

“学生是说,争不过,便躲罢。

“过得去与过不去,也只能过下去罢了。”说着展望向窗外。冬夜寂寂,天上飘起雪

“乐天幼时邻家有一女,名唤湘灵,小乐天四岁,两小无猜。”寒琅又自饮一杯,“两人情投意合,却门不对,乐天望族之后,湘灵家却是白。乐天母亲决不许,命乐天随父宦游,两人就此分别。”

“江二小在下,苦等三载,想侍讲亦有所闻。况小解在下于帝姬之祸,恩同再造,怎能不思报答。”

“说来可笑,弟甚而不曾亲见其人。她心中另有所属,宁死不肯屈就于弟,后来事便作罢了。”

“那么宋兄呢?”心来说着望寒琅一,不待寒琅作答,自转了话,“兄可记得当日弟初见兄时问的,‘逝去之人不能放下,要如何自’?弟心中亦有一支棠,容不下旁人。”

心来红着脸,酒意上来,也不大留意寒琅变化,向后靠在椅背上,

“侍讲风亮节,成全了佳人?”

寒琅自也不曾留意,被心来指,面上一怔,笑笑低下去。

“罢了,你已‘卖侍妻’了,说也无益。”他望着面前已凉透的半盏汤羹,“兄可有什么脱之法,教与弟可好?弟先谢宋兄活命之恩了。”

寒琅微笑,“自是放下旧事,着意前才是正。”

“侍讲可曾听过白乐天的典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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