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活我?”
“只要你回答了我的问题,不用你开口,我会再送你下地狱!”
男子终于听懂了白风澈语气里的狠厉,不肖片刻也换上了以往的威严,看着白风澈道:
“你恨我?”
这明明是一句疑问句,可白风澈眼里的恨意在明显不过。
白风澈紧紧盯着他:
“我就问你一句话,为何当年要逼我母亲喝毒酒?”
男子却不着急回答,自己起身与白风澈一样站着,他的眼睛深深看进白风澈眼里:
“我逼她喝毒酒?澈儿,你真该把你母亲也救活过来,好好问问她当年做了什么事!”
他的气势甚至比已经满眼通红的白风澈还高出一截,根本完全不把白风澈的愤怒放在眼里。
白风澈拦住想要避开他往外走的男子,一字一句道:
“不说,我现在就杀了你!”
男子避不过索性又看着白风澈道:
“那你杀吧。”
他的语气没有一丝颤抖,根本一点也不害怕白风澈说出那么决绝的话。
不对呀!
白风澈皱眉,为什么醒来的父王跟他想象的画面完全不一样。
他难道不应该跪在他面前求自己放他一条狗命,并且对之前逼母后喝毒药的事情后悔不已吗?
为什么现在事情的发展完全不一样呢?面对随时都会到来的死亡,他居然一点也不害怕。
而且对于前尘往事,他的语气分明是母后的过错更多一些?
不对不对,肯定是哪里搞错了!
“白啸天,我好不容易让你活了,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让你死呢?你不说是吧,那我有的是法子让你开口。
反正你早就是已经死了千年的人了,不说出以前的真相你休想好过!”
白风澈沉寂如水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裂痕,他露出一个再邪妄不过的微笑来。
白啸天被白风澈带到了那半山腰的山洞内,洞里凹凸不平的石壁上还挂着各种不同样式的鞭子。
他将白啸天五花大绑在石壁上,随手拿过一条鞭子照着男子胸口就是一鞭,手法娴熟的完全不像话。
男子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就像这鞭子根本没有打在他身上一样。
白风澈愈发生气,一鞭一鞭抽的愈发狠厉,空气中除了鞭子的抽打声根本再听不到其他任何声音。
很快男子的胸前的衣服都被血丝浸得血红,他吐了一口鲜血,对白风澈道:
“我胸口有东西,你拿出来我看看。”
白风澈完全想不到这个时候他居然还有闲心关系衣袋里的东西,嘲讽道:
“不说实话还想看东西,白啸天,我等这么年就是为了要敲开你的嘴,你还不说?等我把这里所有鞭子都打断,我看你说不说。”
男子一点不在意白风澈要打断多少鞭子,他道:
“你把东西拿出来,我就告诉你。”
“当真?”
“不管当不当真,你也没得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