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保养得很好,有什麽秘诀吗?”我问。“有呀,经常做爱呗!”
她眨着眼说。我们谈话时我的手一直在抚摸她光洁的大腿,摸着摸着又有点性起,就用手去撩拨她的阴毛。“你是不是又想要?”她坏坏地问。“不,不是。
我觉得你这儿长的很特别。”我急忙否认。“有什麽特别的,女人那儿长得还不是都一样。”“不是的,你阴唇很厚。”我解释说。她说你知道吗:“印度有本把人的下面分成不同的类型;有象型、牛型、猪型、兔型等等。什麽型配什麽型是有讲究的。”我摸着她那儿问:“你是什麽型?”她反问说:“你看呢?”我故意低头看了看她那儿一眼说:“象牛的眼睛。”“那就是牛B呗。”
我俩相视大笑。
她用手轻捏我的鸡巴说:“你包皮过长,应该割了。”我问:“有什麽不好吗?”
“包皮过长,第一不卫生,第二勃起不充分。严重的会影响性交。”她很认真地解释说,并捋开我的包皮看了看接着说:“你的还好,能完全打开。不过还是割了的好。”我忽然觉得她不再是说话嗲声嗲气的女人,而是一个女大夫;我是她的病人在看专家门诊。她坐起身说:“好了,不聊了该洗澡了。”我俩一起走进卫生间,痛痛快快洗了个澡。她很体贴地把我洗了个遍,就象妈妈给孩子洗澡似的。我也想给她洗,她说不用了:你洗好就出去给我倒点喝的,我自己来洗。
我看她打开那些瓶子,一会儿摸这个一会儿摸那个,看得我眼晕。我感觉她活的很精致;包括她用的东西,内裤是带花边镂空的,决无渍迹。每一样东西都很干净而且顔色鲜艳。
我倒好饮料等她洗完出来,过了一会儿她捂着毛巾擦着头走出来,象是换了个人似的,带着她特有的微笑娇滴滴的依偎过来,说:“帮我擦擦干。”我一把搂过她压在身下吻她。因爲第一次我没有喷经过刚才的休息,我完全恢复过来;我依然有那种冲动。她好象早已料到会这样似的,伸出舌头迎接我的吻。接吻有时也会上瘾,尤其是女人的嘴唇绵软舌头滑腻口气清新的;有种让人长吻不倦的感觉。我用舌头舔她的牙齿牙床,尽量想往里够。她喜笑着躲开我说:“好了好了,一会儿我的嘴让你给咬烂了。”我是第一次性交而不喷,所以我不知道该怎麽样平息下身的欲望;我就象老虎看见小白兔,想吃而又吃不着,那种感觉别提多难受了。我看出她是故意要这麽折磨我,我抓住她的腿披开来用嘴拱她的阴部;她扭来扭去就是不让我得逞。我俩从床上滚到地毯上,又从房子的中部滚到墙角。我急了抓住她的脚踝几乎把她给拎了起来,她始终不和我着急,任由我拖拉拎拽翻过来掉过去;累得我是满头大汗;她叫呀、喊呀,兴奋的象孩子一样。后来我感觉到这才是乐趣,比单纯的性交有趣的多。因爲你不是单单去专着女人那儿十几平方厘米的阴部,而是她整个的身体;你用全身的皮肤去感受她全身的皮肤,什麽叫水乳交融什麽叫游龙戏凤;我这才体会到。
玩到最后我俩气喘嘘嘘,相对而笑相拥而眠。第二天起床我感觉精神抖擞,一点没有疲劳感。她趴在床上双手托腮小腿翘起来,笑喜喜看着我说:“感觉好吗?今晚早点回来,我做好饭等你,然后你陪我去买点东西,好吗?”我说:“好啊。”我们俨然象是一对夫妻似的。那天一正天我都想着她,哪有心思上课呢!一下课我就往回赶,希望快点见到她,我还没有过如此渴望见到一个女人而发狂的感觉。进了门我看到她穿着围裙在厨房忙活,快乐的象个主妇;我从她身后面抱住她吻她的脖子,她用脸摩擦我的头,那种感觉好舒服。男人女人此时此刻的感觉就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幸福。
吃过饭,我俩打扮一番手拉着手走出房门。在美国有一点是国内比不了的,就是没有人管你说你,也没有人去打扰你,无论你们是什麽关系;夫妻也罢情人也罢不管是什麽关系,没人理你。所以你不会有压力。洛山矶秋天的晚上寂静而美好;秋风令人沈醉。我们开车来到一家大型超市“我妈百货”。我俩牵着手东看看西瞧瞧,我给她买了一个手包,她很喜欢。不一会儿,她悄悄的拉我的手往一处柜台走,我不知道她要买什麽东西,她笑着问我:“你的东西有多大?”我茫然地看着她,她用手指了指柜台里面,我仔细一瞧,原来是卖避孕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