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大象哑的嗓音对我妈说：「妍我你，妍我死你了，妍你给我生个儿吧！求你了，妍！生一个，我养！」我还没回过味儿来，就真真切切听见我妈说话了，她都被大象得好像就要散了架，还能用变了调的尖细嗓音回应说：「好有本事我就给你生、生一个」

这期间也没人顾忌到我，大概是因为我一向贪睡，上床就睡得死沉吧。

最后大象估计是快了，又是一连声低呼着我妈的小名，打桩似的猛着我妈，还伸到我妈耳边拱着亲她的侧脸，我妈也不躲，闭着睛，任由他亲，嘴里嗯啊不断，大概是被大象得迎接不暇了吧，每次呼的颤音都带着上扬的韵调。

！这明显是被大象这牲蒙圈了好吧，我过去从来没听过，我妈像此刻那样魅惑的声音，估计大象也一样。只见大象着气大力猛了数下，像是要用把我妈生生穿，我估计他被我妈这一嗓刺激得当场就要了。我也够呛，当时下也是一哆嗦！

我妈回城这一趟往返，也着意收拾过，脸上化着淡妆，上穿着收腰羽绒服，里面黑衣，下着黑打底、同长筒靴，衣着打扮透着利索，还有一妩媚的味，大大长，材优若隐若现。特别是圆的，觉随时都能崩坏似的。反正我觉我妈穿衣风格变得女化了不少，至少不再排斥凸显曲线的服式。

接着大象间一声低嗬，黑的推金山倒玉般倾倒，两手箍住我妈的腰，趴伏在我妈背上，直接把我妈从跪姿压成了趴在床上的姿势，大象的下仍着我妈两硕的搐着，我妈急促的呜呜声最后变成了一声尖细的低。

再往后，刚开始的时候我还会醒。后来习惯了，他们得床板咚咚响，我也照睡不误，一觉到天亮。就这样一直到放寒假，可能他们都以为我不知，或者觉得我隐约觉察到那么一星半儿异样也没关系。因为我妈在我面前，一向有威严。我爸常年差，平时不在家，我妈把我带大，基本啥事都自己，凡事我也信服我妈。

我竖起耳朵，就听我妈「哎」了一声，回应说：「想什么呢？那不是说着让你兴兴嘛，怎么你还当真了？这不可能啊！我有男人有孩，怎么能给你生呢？你说这事儿传去，我还能见人不？」我妈这么一说，大象立蔫了，半没吱声。静默了一会儿，接着听到我妈说：「哎呀，你生气了？」我又凑过去，从帘角那儿窥探，只见我妈向大象那边侧过去，大概是要凑近了观察大象的表情。

在这之后，很快放寒假过年了。放完寒假开完学，大象在我们屋里又住了几天。一个假期没见，他看到我妈两放光的黏糊劲，连我都觉得太明显了。

我妈这样已经婚育的支教老师，答应给大象这样媳妇都娶不起乡下穷小生个娃，光是想想就刺激得不要不要的，更何况是亲耳听我妈说来。我妈大概当时也是被大象得不要不要得，心都已经敞开给了大象，瞬间情景反应吧。说归说，刺激归刺激，最终都作不得准。

他们完作一堆儿，缓了缓，又展开躺平了，聊起天来。他们说了一会儿，就听大象试探着问了一句：「妍啊，你真能给我怀个娃？」声音犹犹豫豫的，一听就不自信。

。这大概懂事后第一次看到我妈的，还是在这么一情况下！我第一次受到，女人的可以这么诱人！我一边看着，一边不由自主地起来。

这晚给我印象最的不是我妈和大象媾的姿，而是我妈临了那声回应。

忽然听到唔地一声，我妈的嘴被大象堵上了，两人形又舒缓下来，温存了一会儿，渐渐不闹了。我也懒得再看，困劲儿上来，就自顾自又睡了。

随着悉悉索索的床铺响声，突然我妈发一声突兀的惊笑，嘴里说：「又作怪了你！我嘛？」只听大象声大气说：「妍，我就要你给我生娃！你这大一看就能生养，我看见就想！非把你怀不可！」我听大象这言语，大概是半开玩笑半发狠的意思。我妈刚骂了句「氓」就惊笑了一声，估计大象就又在被窝里「作怪」了，可能又在我妈的，我妈挣扎着推拒，两个人气息啉啉地嬉闹，像小孩一样，哪里还能看年龄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