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娘,不是我,真不是我!求您相信我呀!求求您了!碧洗没有胆子骗您!绝对没有!”
柳含烟根本不听,只朝韩大扬了扬下巴,韩大就将碧洗扒了个精光,然后用麻绳捆在厅中的圆柱上,等着下一步的指令。
碧洗早已吓得半死,脱衣服这样的事情她倒是不怕,作为一个妓女,这些年来她不知道迎来送往了多少恩客,不知在多少人面前脱到赤条条,但她知道脱衣服和捆绑都只是开始,真正的折磨还在后面。
果然,柳含烟从一个白釉细颈瓷瓶中倒出一粒褐色的小药丸,碧洗一见那药丸立刻满脸惊惶,虽然全身被缚仍旧疯狂扭动着光溜溜的身子,口中凄厉的哀求着:“干娘,不要,真不是我……您放过我,放过我!不要啊……我……”
她话未说完即被接过药丸的韩大一把扼住下颚,将她还未喊出的话堵在了喉咙。她原本就被赤条条的绑在屋中的圆柱上,连双腿也特意左右大分而开,韩大见她住了嘴,这才微微弯腰,竟将手中的药丸直接塞进了她的下体。韩大的动作毫无怜香惜玉之心,让碧洗吃痛地咬紧了下唇,直到韩大面无表情地放开手退到一旁,碧洗才绝望而悲哀地看着柳含烟,哀凄地哼哼着:“为什么不信我,我真的什么也没干……什么也没干啊!”
柳含烟、大将军以及站在四周的打手都没有说话,大家静静地看着碧洗,就像在等待一出好戏。
片刻后,碧洗终于有了反应,只见她全身的肌肤渐渐变成粉色,让她的整具胴体更显柔嫩,而她整个人虽变得极为亢奋,但却不再申辩呼喊,反而直勾勾地注视着韩大等打手,她的口中还发出一阵紧似一阵地喘息声,连目光也越来越迷离。
大将军见到碧洗这个反应就挑眉问柳含烟:“你给她下春药也算是惩罚?”
柳含烟呷了一口茶才慢慢道:“这可不是普通的春药,这是我特制的‘无他丸’,此药一入下体饶是练了玉女心经也无法停止内心欲望,看到男人就想生扑,没有男人就会想尽一切办法满足自己的淫欲,但是最终的解毒良方还是男人的精液,三日内若无男人与她交合,她的下体便会层层腐烂,又痒又痛,又酥又麻,她亦会一会儿快乐似神仙,一会儿痛苦似囚犯,直到于迷惘痛苦中死去。”
“这药力会持续三日?”
“对”柳含烟笑了:“解此春药需与男子交合三日,不间断地以男子的精液冲洗她的阴穴三日,方可保她性命,不过……”
“不过这世间哪有能搞上三日的男子……倒是可以叫上几十个男子排队为其解毒,可她又岂能承受三日?”
“所以……此毒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