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的?是不是啊?还是听我的,我一定给你个明媒正娶。我同万德才说了,也不要你说出同党,更不要你反戈一击,只要你在报上发表个声明,从此不问政治,同共党划清界线,以前的事情一概不究,你看,你还想要什么样的条件?」
「少来这套,你们认错人了。」
「曹姑娘,不要执迷不悟吗!」
「少废话。要是想动刑,还有什么招儿都使出来。要是想杀人,千刀万剐尽由你们,别的,免谈!」
「唉,我也知道,你受了共党的毒害太深,一时半会儿转不过弯儿来。我也不能怪你。可市党部等不了哇,你不答应,他们可就要杀人了。」
「不就是死吗?吓唬谁呀?」
「可我不能眼看着你死啊!」
「那你想怎么样?」
「为了救你一命,说不好我只得硬干了。」
「你敢!」曹桂芝心里「突突突突」狂跳起来,她不怕酷刑,不怕死,但她不知道自己怕不怕失身。她是个武林女儿,本来是有能力保护自己的,但现在被缚囚笼,有功夫也使不出来,对方就算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也足以制夺去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现在,这种考验就在面前,她恐惧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像躲避瘟疫一样躲避着面前的男人。
「曹姑娘,你不要怪我,等我救下你的性命,慢慢的,你就会感激我。」侯登魁嘴里说着,脸上一副柳下惠的表情,眼睛却紧紧盯在姑娘的身体上。
(七)
由于不敢解开她的束缚,所以女帮众只是用一块白布把她的身体裹住,上面露着胳膊和洁白的肩膀,下面露着两条赤裸的玉腿和一双弯弯的赤足。侯登魁心里冲动地蹦蹦乱跳着,两只手不由自主地伸向姑娘的香肩。
「流氓!混蛋!恶棍!滚开!不许碰我!」她尖声叫喊着,身子扭股儿糖一样挣扎着不肯就范。
但她无法阻止一个强装良善的淫棍,他打开了裹住她胸脯的白布,握住了她胸前一对柔性的玉峰。
「混蛋!滚开!」她绝望地骂着,坚挺的乳房在一双罪恶的大手的蹂躏中扭曲变形,两颗粉红的小奶头在男人手指的弹动下瑟瑟抖动。
随着呼吸越来越粗重,男人开始变得越来越下流,他一只手继续在她的胸前肆虐,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脚丫儿,然后慢慢向上摩挲着她的玲珑玉腿,向上,向上,再向上,一直伸入白布中。
白布被彻底打开了,暴露出姑娘洁白的身体,她骂着,泪水再一次冲出了眼眶,顺着脸蛋流到地上。
男人的手抚摸着女人那高高挺着的圆形小丘上黑黑的毛丛,一点儿一点儿地试探着向那分开的两腿之间伸进去。
姑娘哭了,像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一样哭了,在女人最大的耻辱面前,谁能不原谅她们感情的脆弱呢?即使她是一个信念坚定的巾帼英雄。
男人终于自己脱了衣服,赤条条地爬上了桂芝的身体。
她感到那微胖的男人的身体像山一样向自己压下来,她曾与无数个胖大的男人交过手,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感到过男人身体的庞大和沉重,她感到自己被压得喘不上气来。有生以来,这是她第一次感到自己是那么无助,那么绝望。
一个硬硬的东西不停袭扰着自己的下体,那是女人最神圣的地方,她不曾允许过任何异性淫渎过那里,但现在,男人的东西就真实地在那里跳跃,随时准备着把自己打入无底的深渊。
女人的眼中流着泪水,她已经不骂了,只有低声地啜泣和嘴唇微微地颤抖。
女人被套在铁箍中的纤纤玉手用力抓挠着,仿佛要找到一根救命的稻草,她抓到了连接着铁箍的铁链,慢慢地握紧,再握紧,再握紧……
男人在吭哧吭哧地喘息着,女人洁白的裸体在那喘息声中一下一下地被冲撞着,娇嫩的肌肤像凉粉一样抖动。
侯登魁从桂芝身上下来的时候,只是把白布重新给她裹上,然后说:「你现在已经不可能嫁给别的男人了,何去何从,你自己选择吧。」然后便扬长而去。
曹桂芝没有动,也没有回答。当屋里只剩下她一个人的时候,她放声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