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呢？”英国公夫人刚才是没敢直接问天是不是伤着了，见曹化淳回答的不切题，只好名追问了。

世夫人赶令人去把准备过年的金银锞端了一盘过来。

以前只伺候天家起居的才。

曹化淳把话说明白说透了，自然也有他自己的打算。自从里清去了近十万的太监和女人，每人的月例都加了好几倍、年节的赏赐也都丰厚、去各办事也无人敢勒索孝敬了。

英国公夫人急得站起来问：“可伤着了？”

曹化淳自己上手，挑了只有半两重的金猪、银猪各一对，又挑了四个同样大小的金银猪，分给跟随自己来的小内侍各一对。

人少了，事儿也就少了。

曹化淳压低声音说：“司礼监这两年死的可都是敢收大人荷包的。敢送银的大人也被训斥了。世夫人就怜惜咱家在里不容易，往后别准备这些了。”

“也没伤着啊。皇爷现在每天给娘娘讲西学呢。娘娘说请老夫人将几个侄都带着，也请夫人们一起。”

世夫人看向丫鬟手里的荷包。

“这合了明年的属相，的又巧可，想来这几个锞承恩公府赏下来了，皇爷会给国公府面，允了咱家留下个念想。”

有了这样的认知,在天问他和方正化,谁愿意去坤宁主的时候,他立即请命愿意去坤宁。所以他在英国公府是不敢托大坐实了的。

英国公夫人略略皱眉，“这可以吗？”

“皇爷？”曹化淳被问得愣了一下，皇爷在整个比试过程中就像大人逗孩玩啊。莫非国公夫人以为娘娘武功比皇爷？

喜得英国公夫人直念佛。

“娘娘非常好。前些日还和皇爷比试了一回拳脚。”

他恭敬地站起来对世夫人说：“叫我小曹就是抬举了。能得内相称呼的，满司礼监也就王安王内相，还有刘时刘内相。皇爷允许他俩自称为‘臣’的。”

唉果然是个不听教导的。跟谁都要比划比划。

其实叫曹化淳为太监也是逾格了的，但也算是双方都能接受的称呼了。

一个萝卜一个坑儿的，谁也不

曹化淳赶回答：“是皇爷提议的。说不能陪同娘娘回门甚是遗憾，明儿会传召英国公等在乾清用午膳，一家团聚，就当是回门了。”

世夫人还想让他们多拿几个。曹化淳赶拒绝。

曹化淳了英国公夫人的正堂，将方才收下的荷包还给世夫人。见世夫人一脸愕然，忙解释：“皇爷是不准内侍收任何银钱的。若是世夫人恤，就赏咱家几个给小公们预备的过年的压岁锞。三五个的新鲜样，或许皇爷就让咱家留着把玩了。”

英国公夫人喝了两茶，有了这么个缓和，情绪也平静下来了。顺着曹化淳的意思,改了对他的称呼。

曹化淳误会了，笑着回答：“皇爷哄着娘娘玩笑呢。怎么舍得娘娘受伤。老夫人看看娘娘就知了。”

“曹太监快坐下喝茶驱驱寒气。唉，到底老了，我这才几年没，一听要就突然慌起来，简直太丢人。娘娘可好？”

“不敢瞒世夫人，咱家还想好好伺候娘娘呢。让皇爷知咱家敢端了这么一盘锞回，那就得立即去庆陵陪先皇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