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脚踩了踩其中一颗，硕大的粒着，被狠狠踩里碾了碾，然后白的小脚离开，看着它颤巍巍地弹来，用脚趾夹搓，而后又被踩了去，宋思安只偏一颗，不厌其烦地玩着，叶琛疼得发抖，却贪恋疼痛带来的，下意识地膛，毫无反抗之力。

了些，视线慢慢上移，想仔细看看他曾经的学生——如今掐着他命脉的人。

两颗果实可见地有了分别，大的几乎红得发紫，熟得快从枝落下，小的却还是红樱樱，可诱人。

和贴满了奇怪的小铁片，宋思安手里拿着一个更奇怪的工，四四方方只有掌大小，端有两个“角”，她在叶琛前晃了晃，不知了哪里，一对“角”滋啦啦冒了紫的火。

这份不知疲倦的神劲儿彻底激怒了她，宋思安扯着男人的发连拖带拽来到一个十字刑架旁，他合着伸展四肢，呈“大”字型被绑起来。

“啪！”她在他伤痕累累的脸上又添了一个耳光，叶琛抿，尖在腔内了，咽下满嘴的铁锈味，低了，驯服又乖巧的样。

宋思安脸更黑，她扒拉一下，的顺着惯又重新甩回来抵住她的微微弹动，“怎么这就又起来了？”

所以刚才在他濒临玩坏之际，宋思安的举动宛如天神降临，给予心脏重重一击，让他醍醐，之所以成为，与主人的溺和重密不可分，那会不会有人因为她的狗狗而变成更好的主人呢？

“主…人…”

叶琛如是想，这大概就是天生的，和心理暗示没有太大的关系，他本来就向往着一只狗，终日拘禁于方寸之地也没关系，能被一个人教着，控制着，犯了错有人罚，受了欺负有人，摸摸都能看成一奖励，那样的生活于他已经很幸福了。

情能生最伟大的力量，答案不言而喻，叶琛却知，冥冥中他早已错过了一个绝佳的机会，但万一，还会有转机呢？狗不听话，多打几顿不就记住了吗？

果不其然，尖尖的“角”稍一靠近上贴的电极片，一细细的电顺着导在里循环一圈，叶琛很难形容那是一什么觉，酥麻从脚底直冲，遍布四经八脉，仿佛失去

话没说完，可言下之意肯定不是什么褒奖的词汇，叶琛也无意辩驳，他跪着挪动两步，因为玩而起的隔着裙抵在宋思安小，薄纱轻轻着位，炙的清晰地传递给她。

她上下打量着他，脸渐渐沉下来，短暂的沉默后发一声冷笑，“你还真是……”

“你叫我什么？嗯？”乍然听到这个称呼，宋思安眯了眯，语气不善。

可他很快又把低下了，他觉得自己不，能在利齿和凶相之后还拥有一席之地，已经足够让他恩了。

“你有些奇怪。”宋思安终于无法再忽视他那有别于前几天的乖顺，停下动作，俯凑近，探究地盯着他。

“主人……”他继续将柔的献上，情不自禁地唤她。

“这里好大，还能变回去吗？”宋思安不知何时睁开了睛，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的，那里整个宴会都带着夹，又悬挂着两包珍珠，垂坠成红的长条，铁齿把拉伸的分夹了凹凸不平的颗粒状，像两颗熟透的桑椹挂在前。

“老师，你想说的就是这个？”宋思安似嗔似怨，里十足的讥讽，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

顿了顿，想到一个可能，她嘲，“斯德哥尔吗？”

细闪的电光刺叶琛里，将两颗明亮的黑瞳珠割得四分五裂，他…好像知，这是个什么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