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泊纠结了一下，不过在看到宋芷妤撕碎衣服里面若隐若现的光景之后，脑里的纠结就打住了。

“啊——”

“说说吧！为什么打架?”

田泊觉得她脖上那东西太碍事了，直接给她扯下来了。

田泊刚才也是气狠了，先是看了看自己带血的手腕，再看看面前好不可怜，泪婆娑的人。

田泊一阵痛，整个人都不好了，只能放下另外一只手里其他的动作，去推宋芷妤。

当那人再次压过来的时候，灭的无助、绝望再次占据了宋芷妤的思想。

警察来了，四五个警察站在那儿并没有一威慑力。

杨元那边那个警察见书寻不回答，就开始‘数落’另外一波人：“再怎么也不能打老人，要讲究尊老幼。”

这一嘴是一活路都没留，才就觉到了血腥的味，接着宋芷妤就觉到有什么在自己嘴里动，她讨厌这味！

“买卖妇女又是怎么回事儿?”电话不是他接的，但他记得有这一茬儿，只不过这些人都没提起。

原本白的小脸上落了几个红的手指印，一时间他也有些手足无措。

“对不起。”他抬手就想去摸宋芷妤的脸，宋芷妤立刻往旁边瑟缩：“我以后不会打你的！”

一时间她整个人都懵了，脑袋嗡嗡的，或许是有脑震，泪在这个时候也忍不住了来。

看着那只近在咫尺的爪，宋芷妤想也不想的咬了过去，正好咬住了田泊的手腕。

书瑾晔他们这边的警察没听杨元的，看了书寻，是书寻报的警，他还是要听听书寻怎么说。

宋芷妤被晃了，推开之后还没反应过来，极重的耳光就落在了她脸上。

两个人推拉之后，宋芷妤脖上着的那个护符链跑了来。

书瑾晔他们这边也有一个警察。

一层庇护，但也徒劳，她拼命维护自己的衣服，但衬衣的扣已然崩开了，空气中‘撕拉’一声，是她衣服破碎的声音。

她现在忽然明白了，为什么会有人会选择自杀，而不是‘卧薪尝胆’。

书寻那边的警察看着书瑾晔，总觉得那人神里有话要说。

那警察看着周围有些破烂的场地，看得来，确实是打过架的，而且场面还不小：“这就是你说的聚众斗殴?”

书寻看着杨元在前方，有些刻意的敲了敲自己手里的手机，完全就是在暗示和威胁。

“我们没打他，是他自己摔倒的！”

其中一个警察在跟杨元聊着，杨元看起来好不谄媚，溜须拍这真的是学得极好。

——

宋芷妤还是想着挣脱，心俱疲的她完全不是对手，还没挣扎几下就被抓住了手。

杨元走了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晚上大家都喝了一酒，脑不是很清醒，有了，麻烦各位跑一趟了。”

再次把手伸了过去。

宋芷妤绝望了：“你打死我算了！”她宁愿这个男人现在打死她。

两个人几次推拉无果，田泊是真的忍不住了，大力的拖拽着自己被死死咬住的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