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易扶起他拉耸的，卡住他的下，不许他低。

“酒醒一些了吗？”

他知他的失败，不完全是因为简行舟的介，更多的是因为他自己。

“你知我一开始追求她的原因。”安德烈坦诚，“在第一次见到唐宁之前，我就知简行舟在追求她，不然也不会拿着玫瑰去到那里。”

顾易笑了笑，放开了他的脖，摸狗一般摸了摸他的。

“她果然不是吧。”安德烈也自嘲地笑了一下，“我一直都知自己追求的其实是我的想象，固执地就班，从欣赏到好，顺其自然地告白接吻上床……”

安德烈笃定：“冷漠但温柔的人。”

顾易听到这里，蓦地笑了声，还真是单纯天真。

安德烈吞咽着咙，抬手小心翼翼地抱住了顾易。

顾易当时没有细想，如今回忆才意识到，安德烈应该早就知唐宁这个人。唐宁提过她堂哥跟安德烈比较熟悉，那么两个人中，或多或少都应该提过这个妹妹。

安德烈没有上回答，但窜动的结已经暴了他的渴望。

窒息让他的肤迅速蹿红，炙传了顾易的掌心。

顾易居临下的看着他，如同审问：“然后从我这里毕业，去追唐宁吗？”

也是，他对她，本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她那么聪明，就算他不说，她也会猜到。

安德烈埋在她怀里没动，轻轻应了一声。

安德烈的睛这才慢慢聚焦，恍然觉悟，她其实全都知啊。

“所以你想要什么，我哪里的让你不开心，可以直接告诉我吗？”

顾易不置可否，手在沉默中慢慢下移，握住了安德烈的脖颈。

只能躲在自己华丽的壳里，自我怀疑，自我厌弃，直到顾易将他从里面拽了来，骂的狗血淋。

过去他也常常如此陷崩溃，最终让那些短暂的恋无疾而终。

手指着他动的结，比抚摸更用力，一遏制住他的命脉。

他埋在她腹间，呼渐渐平复，内心获得了久违的平静。

近乎残酷的冷漠，让安德烈格外沉迷。

违心的讨好让他获得了太多溢之词，他被赞束之阁，越来越分辨不哪些是真的认可，哪些是他靠虚伪赢得的奖励。

“我一开始确实对你没有兴趣，因此也对你没有过想象。从开始到现在，都知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认识真实的你，欣赏真实的你，好奇真实的你。”

她是真的没想到，安德烈会介意这件事。简行舟一问，他就败下阵来，落荒而逃。

“你连句谎话都不会说吗？”顾易笑了笑，“直接告诉他我迷恋你，每晚缠着你不就好了吗？”

“走吧，去你车里。”

于是恋成了一负累，他知对方喜的并不是真实的自己，但又不敢坦诚他的卑鄙愚蠢，肮脏恶臭。

她低看向安德烈，不由生几分同情，还真是可悲啊。

“我承认我欣赏唐宁的才华，但可能没有那么喜吧。我接近她讨好她，但从来没有试着去了解真实的她，我以为她单纯天真情浪漫……”

可能他真的心里扭曲吧，才会在谩骂和否定中得到安。这个人看到自己的卑劣，坦诚她没那么喜自己，反而让他到安心。

他看到意料之中的嘲笑，赤的难堪让他面红耳赤，可却没有想象中那么抗拒。

安抚中，安德烈才慢慢回神。

“喝那么多嘛，想赖在我这儿睡吗？”

他刚刚以为自己要裂开了，却被顾易一重新合拢。

顾易神漠然地轻抚着他的后首，不禁叹这个人骨里的受狂潜质。

“我不到就班，只有一时兴起。”她低贴近安德烈耳边，“我现在有些亢奋，要你给我，愿意吗？”

“这样下次简行舟再问你，你就可以回答睡过了，是吗？”

他和简行舟，一个变态一个疯，还真是绝。究竟什么样的环境能养成这样自卑又自负的人？

可是顾易将他打了，或者说他允许了顾易将他打。

“对你可不见得温柔。”

“是吗？”顾易不以为然，“我是什么样的人？”

“顾易，我没有什么恋经验，也……没有过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