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时候送的？”

她争取吴璋的门生，获得他的认可和好，在求索踏实好所有工作等等这一切……少了其中哪一步，她都不可能这么快被“看到”，所谓幸运都是厚积薄发的结果罢了。

顾易谦虚认下，又在沈笑缘面前将功劳推给吴璋教导有方，哄得后者笑意盈盈，甚是满意。

吴聿恒是本没怎么睡，天亮躺下眯了一会儿就被吴璋一个电话叫了起来。

吴璋也没再留她，只是鼓励了几句，让顾易不必担心学校这边的课程，需要让他批条的尽找他。

吴璋觉得这臭小估计没睡醒，笑骂了几句“傻小”才解释：“就前阵你在顾易家画的，送去艺博会参展的那幅啊。”

只是顾易一走，吴聿恒的魂也跟着走了。

“就你画完没几天啊，顾易拿过来说……”

他重脚轻，不自主地往门外的方向飘。

顾易见吴聿恒躲闪着神，知他也觉得尴尬，两人先前的疙瘩还没解开，彼此都欠对方一声歉，但这又不是说开的场合。

接完助教的工作，吴璋就让沈笑缘回去上课，她刚门就撞上了姗姗来迟的吴聿恒。

“你给我来！”

因为前阵画画一直黑白颠倒，开学后他课都没怎么去上。今天是被吴璋的，否则就让他留级，才不得不睡了几个小时就跑来上课。

要不是吴璋叫了他几声，他大概就真的飘去了。

吴聿恒无打采，也没细想就随问了一句：“什么画啊？”

“求索这次也参加了艺博会吧，说不定我们过阵可以在上海见。”

沈笑缘主动跟吴聿恒打了个招呼，还关心他黑圈很重，是不是没睡好。

他吞咽了一下咙，不知怎么的忽然不敢看她。

吴璋还没说完，吴聿恒就冲了办公室。

“要不我先走了，求索那边还有些事要理。”

顾易其实不太清楚，既然吴璋这么说，她便了。

吴聿恒刚刚确实没睡醒，此刻却如醍醐，猛然清醒过来。

“好，到时再见。”

吴聿恒贼心虚，敷衍的应了一声要走，就被吴璋叫住了。

画室在走廊最里面，他原本想悄无声息地闪过办公室，不让吴璋发现自己迟到，结果被这个女的逮了个正着。

心烦，吴聿恒了长长还来不及修理的发，低着往办公室走，一抬就看到了顾易。

否认自己的实力。

“你许伯伯说你那幅画不错，这次特别给你留了个好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