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顾易的房门又开了，不等他开歉，就听到一声门响。

他好像还没用手指过她，顾易忽然迫不及待。

“不想为什么还撩我？”

“你好厉害，你怎么这么会？”

“好无聊啊。”她终于开始了攻势，“都没什么意思。”

“周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知什么意思吗？”

顾易的请求很随意很自然，周凉也没有多想。他会的东西不多，凡是能帮上顾易忙的，他都乐意之至。

周凉摸索着抚上她的背，那里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真丝布料，可以清晰地受到她背脊的起伏。

可她不时发的轻哼与舒的评价都让周凉无所适从。

周凉试图放空大脑，可心悸无法控制，渐渐僵的肢也是。

因为这些话，与她以前在床上说过的那些太像了，连那短促的都如此相似。

顾易失望至极，一把推开他，将外摔在他上，起回了房间。

算上去店找他那次，顾易已经主动两次了，不可能再有第三次了。

周凉还没说完，就被顾易扇了一掌。

“等一下，”她忽然叫了停，“这样趴着不太舒服，我换个姿势。”

——是顾易离开他的声音。

“你放松就好。”

顾易故意模糊着词汇，引起暧昧的瞎想。她忍着发笑的冲动，侧悄悄欣赏着周凉渐渐泛红的黑。

那双手大而宽厚，骨节分明，抚摸她时有一燥的涩，她时有力又温柔，与下面那有着截然不同的验。

殊不知顾易的睛本没看屏幕，一直在盯着他看。既然昨天的暗示还不够，那她今天就再情一些好了。

她带着周凉自己的双，用尖蹭着他的掌心。

她没回应，他就甩脸给她，这也就算了。她忍了这么久，都主动示好了，还不够“补偿”他那一次吗？

顾易才不他，两手勾住他的脖，将人拉下来吻住。

明知唐宁搬走了，还要跟她合租，住来第一晚就又是苦计又是人计。

周凉吞咽着咙沉默了许久，最终了。

“行。”周凉摸着沙发站起，指着他坐过的地方，“你趴在这里吧。”

“就是这里，再用力一些。”

“我不想看了，你帮我可以吗？今天了一天扫除，腰酸背痛的，哪儿都不舒服。”

他说服自己不要多想，本就是快要睡觉的时间，顾易这样穿没什么问题。

在周凉破功的边缘，她又适时打止，安静地享受他的服务。

周凉在长久的沉默中放松了警惕，混沌的脑早已不敢想。听到顾易的请求，便规矩地挪开手，任由她调整成舒适的状态。

周凉被电视里的声音扰，没觉到什么异常，也许刚刚只是他想多了。

周凉在客厅里呆坐了一会儿，重的酸涩压在他的，让他难以畅快呼，更无法思考。

伴随着“好了”的指示，他机械地伸双手摸索，在碰到她光的肤时，他才猛然惊醒。

“我这里也不舒服，你不帮帮我吗？”

到晚上八开始才一起坐到了沙发上。

见人轻易上钩，顾易笑了笑，脱掉了居家外，只剩下里面一条睡裙。她当着周凉的面脱掉了内衣和内，随意扔在沙发边缘，就这么真空趴了下去。

“我们不能这样，我不想……”

周凉要收回手，却被顾易拉住了手腕，在自己前。

周凉一瞬间丧失了语言能力，只不断地摇，单调地重复着“不行”。

“顾老师，真的不行。”

他说着拉下缠在脖上的手臂，着顾易的肩膀将人压回到沙发上，然后脱下自己的外盖在了她上。

也很快意识到，她里面什么也没有穿。

周凉也这么觉得，只当是过年的一仪式。当然更重要的是，这样与顾易一起看电视，会让他到宁静与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