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源面前:“伤到哪里了?”
听他的语气好像是不在乎阿源对他所做的那些无耻的事了。
阿源背着手摇了摇头脸上还带着无害的笑容。
恒杓拿她没有办法,但也不能就这么把人丢在这里,毕竟教中自己能相信的人可能只有她了。
还没有恢复的内伤,可能还得靠她。
恒杓将阿源拉起来然后准备带着她离开密室,身中剧毒的阿源没走两步就倒在了恒杓的背上。
一滴滴鲜血砸在恒杓身上。
最开始恒杓还以为阿源又要对自己做什么,但久久没有等到她的动作之后,恒杓回过头发现阿源嘴唇乌黑,已经失去了气息。
恒杓不敢置信的放下身后的人,摸了鼻息后确定她已经死后,站起身。
离开密室的恒杓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但眼神中却能看见一丝不一样的情绪。
假死的阿源在透明屏幕中暗中观察着恒杓,看着他花了三个月清理了教中叛徒之后,从苗医口中得知了自己怀孕的消息。
阿源看着他震惊的眼神,屏幕下是藏不住的笑容。
恒杓听完苗医的话后,满脑都是那次的画面,他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的行为有了保护她的欲望,但他还没来得急察觉到自己的情绪后,就把那个人给弄丢了。
当然那一次被欺负,恒杓完全没有放在自己的脑海里。
恒杓闭上眼睛,里面全都是当时阿源问他可以吗的画面。
恒杓苦笑了两声。
腹中轻微的抽搐感让他做了一个可能会毁掉他的决定,但他不会后悔。
时间一转,便已经到了恒杓快要临产的时候,不知道是谁将他快要临产的信息透露了出去。
恒杓忍住腹中的抽疼,穿着黑色斗篷穿梭在密林之中,天上冒着小雨,后面全都是追兵。
恒杓腹中越来越剧烈疼痛,让他几次都差点暴露在正派眼中。
他扶着树加快了自己的脚步,他能明显感觉到腹中胎儿正在下坠。
一阵热流从后穴涌出,这让恒杓腿软险些跪倒在地。
羊水破后,随着恒杓的脚边他的宫口开得越来越快,还没有等他找到躲藏的地方,腹中胎儿就已经钻出了宫口,进入了产道。
被撑开的产道让恒杓闭不上双腿,连跑动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又一次强烈的宫缩,让恒杓大张双腿靠在树干上喘着粗气。
“呃,不行,乖宝宝,现在不行,嗯~”
恒杓扶着树跪下,他摸着已经到达穴口的胎头,咬了咬牙将胎儿从新推入了了生殖腔中,胎儿逆行的痛感,直接让他眼前一黑,连痛呼都发不出来。
恒杓扯下发带束紧自己的下腹,抑制胎儿的走向后,才颤抖着双腿站起来。
恒杓的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艰难,他的腹中像是有一把利刃不停的在割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