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晌的一只赤足踩在她小腹处轻轻一碾。
“啊——”
这只冰凉的脚给怀澜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痛苦和刺激,早已汹涌起来的尿意堪堪被怀澜止在尿口,巨大的酸涩感席卷了她的整个身体,让她情难自禁地偏过头又呕了一阵。
还只是轻轻一踩罢了。
华熙不容她缓口气,又将脚在她小腹处虚虚一搁,威胁道:“最后一次机会,念吗?”
怀澜在重重挟制下抖了抖,紧紧咬着嘴唇,轻轻摇了摇头。
接下来便是更狠的一下子。
“不、不!不要!——呜!”
华熙吩咐人堵了她的嘴:“既然没心思念,嘴就堵上吧。”
随后脚趾也没闲着,时而在踩踏的间隙去拧怀澜尚且稚嫩的花蒂,一下一下,让怀澜的身体慢慢泛了红。
难以启齿的尿意让人羞耻得恨不得钻进地里去,而事实上她赤裸的肌肤正在众人如利刃般的灼灼目光下被凌迟。
“…...救命。”
她模模糊糊地喊道。
华熙听得到,也知道她在求饶,可更清楚还不到心软的时候。
怀澜之所以抵触得这样厉害,就是因为她心里根本就没有顺服。
她想要求生,想要保护亲人,而敬畏与顺从远远不够。
如果现在不强硬地打破她的底线,那么更多昏昏沉沉水米不进的日子还在后头。
“段嬷嬷。”
华熙叫了一声。
段氏恭敬上前,心想,大约轮到我的差事了。
果然华熙开口,问道:“嬷嬷你看,此奴该当如何?”
段氏低眉顺眼地回道:“老身冷眼旁观,见这位小娘子还是心气不顺,不如……您在她身上留个标吧。”
华熙心想,果然有几分能耐,一眼便知问题出在哪儿。
面上只平平淡淡地说:“什么小娘子,偶然得来的一个贱奴罢了。”
又道:“依你之见,我该将这标留在何处?”
段氏谨慎抬眸,略过怀澜的脸,粗粗扫过她的身体,道:“此奴双乳极美,不如您赏她一副乳环。”
华熙:“平平无奇。”
“殿下恕罪,”段氏咬牙,又道:“此奴体质敏感,若在花蒂上穿环引链,更可发其淫性。”
华熙:“无甚新意。”
“……”段氏无法,抬头看了看怀澜的脸,又被吓得不轻:“老身、老身看,不如您穿了她的舌头牵条链子,方便日后调教作猫儿狗儿,讨人怜爱。”
华熙:“勉强可为,只是不在今日。嬷嬷往日里体察圣意何等聪明,何以对我,没什么好玩的主意?”
完了,果然还是记着旧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