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在营帐中被迫自渎初识情的滋味，好像又被唤醒。

十分，只需稍加调教，便能更驯顺乖觉。

天地仿佛静止，而满目俱是血。

“你和我，已经血相，从此你只是我的人了。”

酸痛，又酥麻。

这是怀澜上最为柔的所在，华熙指间每一细微的异样都被无限放大，即便只是指腹糙的薄茧，也能给怀澜带来莫大的刺激。

“殿下的臣服与温顺，我也一并收下。”

“啊、怎会如此？”正神思混间，怀澜听得华熙又惊又怒:“殿下，真是人不可貌相，你竟然已非。”

其实她知，怀澜年已二十，并非十三四岁稚少女，两手指本无法让她下撕裂而血，只是故意作罢了。

下落叶残破，我也近于残破。

手指倏尔加快速度，并不再甬之中，而是停留在极浅的位置迅速，每次动作都巧妙过胀的。

举到前的手指间尽是透明渍，确实未有半丝血痕，怀澜大惊失。需知“婚前失贞”一节，是南朝妇德大忌，许多世家新娘新婚之夜若无落红，便要判为，将被贬妻为或直接死。

“……恨、恨不得你去死、啊！”怀澜在剧烈的快中濒临崩溃，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在华熙耳边断断续续地说。

本已撑到极致，这一下的惨痛更不是之前能比，怀澜瞬间挣锁链，十分惨烈地叫了声。

“可殿下未曾落红。”华熙手指，装模作样地恼怒:“啊，莫不是被那该死的未婚夫抢了先？”

甬过，怀澜甚至能凭在幻想中描摹华熙手指的形状——第一指关节微微突，而后是一个向内收束的弧度，第二指关节便变形得厉害，动作间每每刮过的。

她幼承训，明明一直克制受礼，即便与人有婚姻之约，相见时也从未越雷池一步。从落在华熙手里第一天起，也一直克制矜持，即使被迫甚至自渎，也归为华熙行迫，怀澜本没法接受自己被视作“失德”或“”。

“殿下，恨我吗？”

“殿下的之血，我收下了。”华熙中裹挟着殷红血丝的三手指，将之仔细涂抹在了怀澜侧脸上——

总想起一回在护国寺中见她，虽然愁眉蹙神思忧郁，却端庄雅举世无双的模样。甚至还有一路押送途中，偶尔打经过她跟前，她望向自己的、盈满忧虑却竭力表达一丝谢意的明亮双眸。

华熙摇摇，心说南朝女人真被荼毒不浅，一时也不愿再吓她，伸无名指，也一齐挤那稚的甬。

怀澜双无法并拢，毫无躲闪之力，只能在华熙的攻伐之下缴械投降，在极痛与极乐之间摇摇坠，脚趾蜷曲数次直脖，终于一小之下的透明。

“沽啾、沽啾——”

外袍扬起，又准确无误地落在近乎赤缠的两人上，华熙抬怀澜一条，自己私贴合怀澜血迹斑驳的下，将两颗红豆贴在一起相磨。

“啊——！不……去！好疼、你拿去、啊！”

华熙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一遍，从她陷在镣铐中的手腕，到残破的衣衫下遍布伤痕仍在发抖的，看了一圈，心里越发烦。

怎么办呢，元温，我知你的意思，可我好像没法如你的愿。

在树之中的长枪被华熙用力，枪锋刃砸断怀澜脚腕间那截玄铁，而后华熙自己也脱了衣服。

怀澜一时间十分恼怒，她已将自己为女儿最为宝贵的贞洁献上，竟还横遭这敌寇质疑羞辱:“不、我没有......！”

其实不必到这样，华熙为女，不靠对方的获得快，两手指与三手指对她而言差别不大，只是以怀澜的认知而言，大抵只有这样血落红，才算真的失于人，从此死心塌地、跟随服侍。

“可惜，晚啦。”

手指碾过的那秘间，声慢慢大了起来，直把怀澜听得昏脑涨、羞愤绝。

怀澜凌地摇了摇，结结地解释:“不可能...我明明......”

怀澜下惨烈的之血，在两人合慢慢开，殷红如天边迟暮的云霞，也如这满树烈火般燃烧的凤凰。

怀澜如同一团破布，仅凭那段锁链吊在树上，昏昏沉沉，连抬的力气也不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