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刃当前，怀澜实在没有办法，只好用尽最后的力气大声唤了她一句——

“哈、啊……”

“华熙，醒醒。”

就像草原上的羊，天生就该被狼追捕、凌、拆吞腹。

快就像一壶沸，被华熙掐着脖来，所到之无不战栗，让她连躲都没躲。

“殿下的起来了。”

她抬手去解外衣，只是镣铐下的双手刚受过剑刃重创，抖得不成样，动作看起来十分笨拙可笑。

这其实不算刁难，她早已在华熙面前脱过无数次衣服，只是此刻心里有预，那把从被俘的那一刻、从跪地为的那一天起，就悬在她的刀，终于要落下来了。

颈边剑刃又了一分，大约执剑之人再用力一些，怀澜便要血溅当场。她跪在地上，自下而上去看华熙的脸，才发现她双目通红，已经不太能分辨得她是谁。

“不许哭，不许求饶，”华熙两手捧住她的脸：“主人费心给你开苞，要恩。”

赌对了，“霍山”这个名字，在往事中一片空白，除了在军营中昏天暗地的征战，带给她的回忆就只有这个女人，是被她抢回来的、帝姬怀澜。

荤言荤语不堪耳，怀澜忍不住又掉了两滴泪，任人凌辱的楚楚神态跟昔日华熙在父汗中所见明懿如一辙。

“霍山——！”

好像开始懂得父汗为何着迷，华熙心想，这样的女人对北国皇室骨里淌的征服和肆而言，实在如同一剂药。

华熙的剑，方才抵在她咽，是对“明懿”的汹汹杀机；而此刻将剑刃贴在她侧脸调戏似地拍了拍，是对“怀澜”的羞辱和威慑。

“……主人？”

俱无回应。

怀澜双手在锁链中挣动数下，狂风暴雨般的快意骤然结束，下那小红豆正在不知羞耻地隐隐动。

。

剑尖移开，怀澜松了气，浑脱力一般跪坐在地上，而危机似乎尤未解除——华熙明明已经被唤醒，三尺青锋却仍拎在手中未曾归鞘。

华熙犹不满足，将自己两手指递到怀澜面前，似笑非笑——

怀澜僵了一瞬，就听华熙吩咐：“殿下，脱衣服。”

怀澜着回：“元温要我用合药，助你安眠。”

没人受得了这样。

其实不太怕死，但很讨厌这样，被毫无关联的人和事迁怒。

好像知她是谁，又好像在她上看见别人。

战场上染血的兵刃，就这样用来划开怀澜的衣裳，华熙一下一下，慢条斯理地将布料划成碎片，凌地挂在怀澜臂间。

华熙如梦方醒，在怀澜绝望的泪之下浑一震，看脚下血泊已经汇成了扎的一小滩，不由自主喝斥：“怀澜，松手！”

“殿下这举动，就该用藤条得两条大内侧全都得用不上力。”华熙低下去亲了亲怀澜的脸：“差忘了，藤条还欠着一顿，下次一起补上。”

怀澜近乎绝望地抬起手，握住锋利的剑刃，掌心登时血如注，人却像没觉到疼。

整夜整夜心悸失眠，都是从前的事了，如今再提这茬，华熙瞬间便明白了元温的用意，她冷笑一声：“殿下可知，另一‘合’，也能治我的病症？”

“用这姿势承是有难受，”华熙单膝跪地，将手伸她双间：“不过初夜，确实应该印象刻一。”

这也不许那也不许，可浑上下最脆弱的那经不住华熙这样又拧又碾。怀澜忍不住想合拢双，可这个摇摇晃晃的姿势好像就是为了治她不够坦诚的病，还未来得及挣扎便被华熙行挤间。

华熙将手开，转而去疼怀澜前寂寞许久的白兔，两团温顺的被华熙握在掌心中，随她心意或掐或。

手上的动作又凶又急，落在脸上的亲吻却和缓轻柔。

“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可怜的小红豆还殷殷着，华熙毫不怜惜地随手一拧，怀澜中便一声悲切的哀鸣：“不、轻些，我求你、轻一些……”

“……华熙？”

“来，一下。”

明明是她最不愿回想起的一个名字，如今却成了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不许并。”

怀澜十分心神，一分绝望于被俘失贞，一分唾弃自己的下贱，剩下全都被华熙分裂般的动作勾得一二净。

华熙居临下地看着她怎么也解不开那件单薄的外衣，反而将血污糊得到都是的狼狈模样，实在没有耐心再等。

怀澜暂时浇灭了华熙心的恨，却不知自己又招惹了那人心里的另一把火。

“殿下，谁让你来的？”

长枪仍在树中，度十分合适，华熙将剑掷三尺开外，捉住怀澜手腕间那截锁链，将人挂在那杆枪上，又朝怀澜膝弯一踹，便是一个双臂抻直膝盖却不着地的辛苦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