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整间屋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住了。

一边哭一边笑，看起来明明应该很稽，可华熙却没心情再去刺她一句，反而像被那一滴泪灼伤一般猛地缩回手，低声骂了一句脏话，难得心虚地解释：“……没骗你，除了我三哥，军营里没人知我是谁。”

掌中的玩忽而又闹起脾气，挣扎着要跑，华熙刚有些好转的脸又沉下来，这副贞不屈的模样又不知哪里戳到了她隐秘的痛，激得她张就是一句恶毒的嘲讽——

金线糙，这条“枕巾”也从没在华熙就寝时被使用过，多是个华而不实的、装样用的东西，这会儿却成了随手可以用来折磨怀澜的。

华熙倒一凉气，堪堪忍住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南朝女人吊起来的望，沉着脸把人是在床上，用蛮力钳制住她拼尽全力却仍显得微弱的挣扎，随手腰带把她带着锁链磨损伤痕的细白手腕绑在后。

华熙不知自己气成了什么样，也不知自己这一句话是怎样伤了怀澜的心，时过境迁，等她终于明白自己的迁怒毫无理、等她终于发觉自己也早在月下被诱惑的时候，怀澜早已不肯再向她吐半句意了。

怀澜嘴实在太小，被这东西满满地去，撑得她下颌酸痛裂，腔内又被金线来回磨划勾蹭，鼻腔都能闻到微弱的血腥味。

怀澜迎着华熙危险的视线，轻轻笑了一下：“你一直都在骗我，是不是？好玩吗？”

华熙扒开怀澜轻薄的衣服，用手抓着她肖想许久的，还羞辱人似地掂了掂。

像懦弱绵的羊崽，急了也只会用稚的角将人开；也像爪都还没长成的幼猫，用尽全力挣扎，也不过在挠人时留下两不不浅的血印。

怀澜那时心想，如果盛京可以永远不到达，我愿意在他怀中一辈。

华熙好像从这时候起才发现，原来柔弱的猎玩起来，也能让人如此愉悦。

怀澜几乎被这无赖行径羞辱地背过气去，在哭泣到噎的不住颤抖中，被绑着手堵着嘴，还被臭氓抓着，哭哭啼啼地度过了她来到华熙府上的第一夜。

“对，从始至终都是我一厢情愿的幻想，”怀澜自般一字一顿地说：“但你也没少纵容我的一厢情愿，我的反应，都是你预料到的，都是你最想看到的，不是吗？”

在军营里不方便暴份而没的事，到家了个痛快。

在蹄声中，数他的心。

这下终于不烦人了，华熙满意地，将人拎起来扔在靠墙的床角，自己也钻被里，从后背将人拥住。

怀澜还没从刚才的绝望和伤心中缓过神，被她拖人的动作一惊，登时如猫咪般炸起来：“你别碰我！”

华熙握拳抵在边咳了一声，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连续舟车劳顿数日，实在累得慌，还不如赶捉人上床睡觉。

那你是怎么……

“行，氓就氓。”华熙痞里痞气地，自己两压着怀澜踢的，一手着怀澜的鼻，等她受不住要张呼的时候，另一只手抓起一条绣满金线的枕巾就往里面。

可是现在连这样的幻想也不再有了，原来世界上，从来都没有“霍山”这个人。

隐忍温顺的帝姬今夜像压抑太久终于情绪爆发了一般，想骂人却实在不会，嘴里只能翻来覆去地吐诸如“臭氓大混”这样实在没什么杀伤力的称呼。

啊，怀澜的，手比看上去还要好。

原来不是一时兴起去验生活吗？怀澜哭着哭着，站在原地懵了一下，疑惑地看了华熙一。

“哦，我知，你们南朝女人，从来最会幻想，总希望自己总能被一个大的男人保护，而自己又能用温柔把他征服。所以现在，殿下幻想破灭，恼羞成怒了？”

“这时候装起纯洁来了？殿下忘记自己怎么在我帐中自渎了吗？还是忘记了自己在‘霍山’面前那副少女怀的小模样？”

话还没说完，里已经氤氲一层雾气，泪啪嗒啪嗒地顺着脸颊往下，落在华熙抓着她下的右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