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澜浑赤地躲在被里，外人来宣了一密旨，话也没说几句，已经把她吓得冷汗洇了满背，生怕被人发现床榻上躲着一个不得的自己。

我离故土越来越远了，怀澜绝望地想，到了盛京...又会是什么样？

带着薄茧的手指夹住脆弱的茱萸碾磨，直至两颗小东西听话乖顺地立在霍山的目光中。

将军后退两步一看，前的南朝帝姬几近赤，白皙的肌肤上遍布藤条留下的红痕，傲人的双峰上留着指印，尖两颗红得比平日里大了不少。

霍山应了一声“是”，接过密旨将来人送营帐，回来拍拍床榻上微微鼓起的一小团:“起来。”

作为整个军营中除了三殿下之外，唯一知“霍山将军”是个女的人，宁清每天都十分担心自己的脑袋，也无可以倾诉这位将军的怪癖——

营宁清来到霍山帐中，一句话也不敢多言，知情识趣地脱了衣服，躺在华熙塌上。

她轻车熟路地伸手探到营前，抓住两团前的，闭上睛淡淡:“我近日启程回京，好你的嘴。”

什么最负盛名的帝姬，霍山嗤笑一声，还不是落在我的手里，任我凌辱；端庄矜持、宁死守节，都是噱。

“你下去吧，叫宁清过来。”霍山背过去，将护腕摘下来，显然是一副要就寝的模样。

华熙将外衣丢在架上，换了寝衣上床。盔甲一脱，腰比男人细，肩比男人窄，这才显得有几分女孩的模样。

要离开这座边，去到更加陌生、举目无亲的盛京了吗？不，甚至不是举目无亲，她是梁国的俘虏，是北周人人可以欺凌的对象。

正无言间，帐外士卒来报，霍山如梦方醒，把怀澜拎起来往塌上一扔，被凌空掀起，准确地落在怀澜上，将她整个人严严实实地罩了起来。

宁清对她不敢有丝毫忤逆，顺服地。

“霍将军，大汗密旨。”

“霍山奉命领兵南下三月有余，今条约已定，南梁岁贡如数缴清，宜即刻返程回京。”

月下的怦然心动、付自己的一生之托、羞带怯的初经情事，甚至被拥在怀里亲昵地唤一声名。这样想来，关于男女之情的所有幻想，竟全都落在了霍山上。

没人陪在床上，她就睡不着觉。

不片刻，枕边便传来华熙睡梦中平静的呼声，宁清这才松了一气。

称。

怀澜浑都泛着羞愤绝的红，连眸都不敢抬起半分，遑论去看霍山此刻沉的脸，只是垂沮丧地看着自己无所适从的双足。

霍山要她起来，她便乖乖起来，只是依旧垂着不肯说话。

怀澜也不敢顾全上藤条打来的伤痕，将单薄的衣匆匆穿好，又蹲下去拾起自己的锁链，自己乖乖扣了，才咬隐忍着退了去。

将她唤过去，这样那样地玩一番，最后又不稀罕碰她，要叫个别的营来伺候，这比直接侵犯她还要侮辱人。

军营众人自然不知这位将军其实是公主殿下女扮男装，霍山不多言，屈膝一跪接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