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后,那里猛的收缩,来自四面八方的桎梏使我动弹不得,偏生前面这孽根与我五感相连,我能感受到粗壮的男根一寸寸将他脆弱细窄的肠道生生劈开,冷漠侵犯宣示主权。
过分的粗大迫使他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师尊额头冷汗淋漓,唇色也愈发苍白,原本搭在小腹上的手此时死死按住,仿佛这样就能阻绝我在他体内进一步的征挞。
很快他的手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与肌肉就能感受到小腹的隆起,师尊按在腹部的手五指纤长冰凉,把那层薄肉都冰出一股子凉意。我将手放在他的手背想把那处捂热,却被师尊猛的甩开。
“师尊,你乖一点。”
我捉来他的手,虔诚的吻上他的指尖,将他冰凉的指含在口中,师尊却猛的抽出手,用尽全身力气甩了我一个耳光。
我被这一耳光打的头脑有些发懵,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只觉得脸上又热又疼。师尊这一耳光确实是用了力气的,我的脸很快就浮上血红,口腔大概也被牙齿磕到了,满口铁锈味蔓延在唇齿之间。
我面无表情地抹去嘴角的血,眼泪却忍不住一串一串落下来。
“师尊,我一直觉得自己卑微如尘,不敢玷污穹顶之上的明月。每见您一次,我的心就不听使唤的更加沉沦一些。八百年前您赐我仙身,五百年前您教我情动,我就再也逃不过这个劫了。”
“可我宁愿......嗯......从来......没有收过你这个......徒儿......”
师尊强忍着痛意,哑着嗓子同我说道。
我的眼泪流的更凶了。
“今日过后,徒儿会自请离开青芜岛,此生再不复和您相见。”
师尊闭上双眼,愈发显得虚弱易碎,后穴却突然变得松软了一些。
我不知道那是师尊疼到放弃抵抗,还是他违背生理本能的放任我在他体内挞伐。我明知他很疼,从来没有人也不可能有人让他这般痛过,却依旧仗着他给自己的宠爱去占有他,弄疼他,惹他伤心。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忍不住趁师尊微微放松时,双手紧握住他盈盈一握的细腰,猛的将粗壮的男根死死撞了进去,直到那物什再也无法向更深处抵入,我的腿根撞上他圆润弹滑的臀瓣方才停止。
一瞬间,我好像听到了布帛碎裂的声音。
师尊抓破了身下的床单,额角青筋爆出,生理性的泪不自觉落满了面颊。
“呃啊......”
穴道那里应该是撕裂了,我感到一股热意往外涌动,试着动了动那根巨物,稍稍往外退出一些,果不其然有细小的血丝黏在肉棒上,还有更多的血顺着撕裂的穴口往外溢出。
师尊喉咙发出含糊不清的哀吟,腿根臀瓣的僵硬肌肉抖动出锋利的线条艰难地抵抗着,好大一会才软化下来,随即大口大口的呼气,好像这样能稍微缓解身体被撕裂撑破的极端痛感。
那里愈发的湿热温暖,有了血液的润滑以后前进变得简单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