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了摇，起的渐渐佝偻下去，安安静静的跪坐在我边什么话都不再说了。他从不会告诉我自己想要什么，只是用这样期待的神看着我，然后接受我给予他的一切。真是太麻烦了，如果我是个坏人的话，一定轻易就能将他坏。

我将袖捋的更，为了掩饰尴尬，再次将手到他的：“我们继续。”我原本是想掩饰尴尬，可我的手掌之下能觉到他的心脏砰砰直。

“艾娅小……”明明我已经帮他理了堆积的，他却腰像是在追逐我的手。

我的长早已被打大半，雪纺的衬衫也是，白的衣已经透了廓，但我不在乎这些。

两下，除了疑惑，似乎底还有些别的情愫。

“艾娅小……无论哪里都是可以的，只要您喜的话。”他颤声对我说，语气中除了犹疑和不安，似乎还带着某隐秘的期待。

“怎么了？”我去摸索浴缸底的排孔，将他清洗净需要换些。

我又了一次他的，更多的从他胀的的，本就没有涸的血迹迅速被染开，惹得他拧了眉心，从鼻腔里哼似哭似怕的颤音。没有哺育的对象，他的痛苦和难堪毫无意义，只是为了满足了某个旧贵族变态的望，他才变成现在这幅模样。他是残次品也是罪证，那些已经成为历史，只有在国家监狱里才能见到的“旧贵族”们遗留下来的麻烦。他对于我而言的的确确是个麻烦，他占用了我的假期，

他看了我一，轻易就对我笑容，明朗纯粹的笑容，像是圣诞节收到礼的孩童那般真诚，我毫无防备，心错了两拍。在他靠上我的小时我觉到重量和意，说实话他真的很瘦、很轻，明明有着男的骨架，却像是鸟类那样轻盈，仿佛不止是瘦弱的，他就连骨都是中空的。我侧过去将拆下的洒打开，顺着他的背下，他舒服的眯起睛，角残留着泪痕，也散着血迹。可他就这样安安静静的，任由我抚摸他的发和后颈，他对我完全敞开，毫无戒备。

“doll”总能够满足人们各各样的望，他们就是为此而生的，无论是玛琳还是卡瓦，他们都向我表达过这。他们也同样告诉过我，只要对他多一耐心，就一定能够会到“doll”有多么好。我从不觉得他们好，懦弱的格，孱弱的，病态的发情期，这一切的形容对于他而言无比贴切，每一个词都和“好”不沾边，可是如果对他耐心一的话，会不会真的有什么地方会发生改变呢？我不知，甚至我清楚的知为了这样一个无稽的假设付诸行动是在浪费自己的时间，但……

“靠过来吧。”我对他说，我当然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他的疲惫，轻轻摇晃着的肩背，每每在快要垂下去的时候又勉抬起来，他从发情开始就没好好吃过东西，而且很有可能也没好好睡过觉，从被我带浴室时起就看上去摇摇坠。

我的手指被沾，沿着指覆满手背，然后到浴缸里，让清逐渐变得浑浊。我并不好奇这些东西的味，也许就是普通的，又也许味也被改良过，为了满足什么人的癖好，这与我无关，我所在意的只是他前鼓胀两团的逐渐变得平坦，恢复成原本那般不太明显的起伏，如果忽略我在薄薄的下留下的指印的话，他看上去比胀的时候好多了，这让我觉松了气。我将手从他的挪开，我看着他，升腾的雾气在他的短发末梢凝成细小的珠，一滴滴落到他的肩膀，侧颈，然后堆积在他的肩窝，让那里映细碎的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