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吧，我去收拾一下。”

“吃饭呀。”

说着又趴在他肩膀上不让看。

他抱着她起，一只手托着她的不让她太费力，一只手收拾餐，一次拿不了太多，只能来来回回地多走了几趟。

“嗯？”喂饱了她，他自己还没吃几，刚喝了一粥，糊着应她。

沈时笑笑，把她一只胳膊放到自己肩膀上：“那小狐狸抓稳了，掉下去了可是要摔个墩儿的。”

“走了以后我就不能叫你主人，也不能当你的小狐狸了是不是？”

他抬手去她的后颈：“当然不是。”

“嗯？”

秦念趴在他上，一想到这是最后一天就忍不住眶泛酸，她一也不想从他上下来，恨不得就这么一直黏在他上。

怀里的人不说话，又抱了他一。

好容易把房间收拾好，他抱着她来到窗边，光照在她后背上，秦念舒服得在他上哼唧了两声。

“小狐狸不能耍赖。”

她窝在他怀里，抿着嘴满目期待地看着他。

他轻声哄着难得闹情绪的姑娘，一遍一遍地抚摸她的后颈和脊背。

“小狐狸，该下来检查了，嗯？”

“能不下吗？你……你就这么收拾……”

他拍拍她的尖儿：“小狐狸，要听主人的话。”

“老虎现在没空收拾你，你可以随便。”

沈时无奈地笑笑，拍了拍坐在他手臂上的尖儿：“不是不让你叫，是不可以在外面随便叫。”

“对。”

说完试着放她下来，秦念虽没有抗拒，却也瘪着嘴

她看着他的侧脸越来越神，一时忍不住竟凑上去亲了一下。

沈时端着碗，笑着又喝几粥。

沈时笑笑，继续轻声安抚：“你不是担心自己会坏掉吗？”

“可是你不让我叫你主人，还打我……”

雪地反的光刺，沈时微微眯上，轻笑着抚摸她光的脊背。

“知啦。”

觉到她情绪的滴落，他转亲亲她的耳廓：“以后想来这里，可以告诉我，我们找时间过来，好不好？”

再亲密无间的事情都了，但也不知为什么，每次只要她亲他脸颊，两个人总能脸红得像小学生。

她仍旧不说话，沈时也看不见她的表情，脆抱着她往刑床的方向走去，好在她并没有抗拒。

沈时抿嘴笑了，转要去看她，又被她一只手挡住。

她好像越来越习惯在他面前，虽然还是会在掀开被的时候到害羞，但时间长了她好像也不那么拘束，竟然玩起他的发来。

“主人。”

秦念在他肩膀上蹭了蹭：“主人……”

上蹭来蹭去。

“我不想走……”

“我这算不算在老虎胡呀？”她揪着他一撮发咯咯地笑着，沈时不愿意打扰她这会儿的玩儿心，顺手在她上拍了拍。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吗？”

这下两个人都呆住了。

秦念听他话里的笑意，哼了两声继续挂在他上悄咪咪地动，他上的气息很好闻，松柏的香气淡了，清清的，倒像是屋外的冰雪化在了他上，一初雪的气息。

他专注地吃饭，尾却透一喜悦，好像这是他们在一起以后，她一次在他面前这么放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