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掰过她的脸，看着她，认认真真地跟她说话：“听话，给我，我拿去扔掉。”

沈时没急着阻拦，她也还在继续，他也想知，如果她真的受不住，会不会停下来跟他求救。

她总归还是会害羞，会觉得羞耻，当调教开始，两人的份下立见的时候，她也一定会有自己的情绪，他不能要求她毫无障碍地接受这一切，这对她来说很难，也很不公平。

“自己上尾。”

他很反她用“脏”或是“不净”一类的词去形容自己，几乎瞬间就能让他到不适。他收回手，语气不自觉地严厉起来：“你是不是忘了我说过什么？”

无论她在调教当中如何表现，沈时向来都尽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不是生气，还是兴奋，他都不能在情绪的支下对她什么，但这一刻，他很清楚，自己在生她的气，可这份愤怒也有些不讲理。

挨了打，秦念哭得更冤枉了，沈时趁她哭得上发，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扯到两人面前，把生姜从她手里抠来。

沈时抬手朝着她侧打了一板，又朝她伸手：“给我。”

她下意识地开始用敬语，沈时意识到刚刚的行为让她产生了一距离，但是没有提醒她：“我刚刚说什么？你是没听见，还是不想听？”

沈时就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在这小事上这么固执，都挨了好几下板了，她竟然还是不肯给他。

她被凶得很委屈，拿胳膊了两下泪，刚要给自己上尾，沈时又打断她。

承受不住这鲜明的对比，她现在过于了，浑上下都浸在汗里，下更是肆，而他虽然同样一丝不挂，可他仿佛始终是不染尘的谪仙，两厢对比之下，她为自己的到羞耻。

秦念看着他吧嗒吧嗒直掉泪，圈和鼻尖都哭得红红的，一一地看着他：“主人……”如果他好生哄着，说不定她也能给他，可他越凶，她就下意识地越是抗拒，两只手背在后，死活不肯拿来。

沈时地了气，拿着力再次用竹板打了一下她侧的位置：“拿给我，我们继续，你再磨蹭，就撅着挨打。”

秦念往后挪了挪膝盖：“就、就是不可以……主人，不可以……”

可是他也很难接受她用不净的词汇去形容和她有关的一切，像是一本能，只要一提起，他就想狠狠地揍她。

沈时有些无奈：“你以为以前那些我都没有碰过吗？”

沈时稍稍侧，看着她的动作，生怕她疼了自己。

秦念疼得哆嗦了一下，又跟他哭：“你让我自己去扔掉好不好？”

“转过去，侧对着我。”

不可以把那么不净的东西放到他掌心里，也不可以脏他……

秦念登时呆住，以前都是他一手理，她自然也没有想过这些，可这次他要她把东西放到他掌心里，明明也不是调教的命令，竟然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

完成了他这个命令，她跪撑着不停地给自己泪。

秦念哭得有些无助，不停地跟他摇：“不要，不要这样好不好？主人……那个……不、不净……”

啪——

秦念知他是要看着自己尾，有疼，她也就不敢再磨蹭，转过去侧对他，又可怜兮兮地自己扒开，将尾的对着自己的小，

他看他哭得满脸通红，不想再难为她，伸手要去握她胳膊，结果秦念下意识地要往后躲，就是不想把手里的生姜给他。沈时没忍住，抬手朝她鼓的上打了一板：“你再闹！”

秦念抢不过他，睁睁看着那个从她里取来的生姜被他握在掌心里，哭得更凶了：“您不是说您要……咳咳……要扔掉吗？”

对准心，她哭着用力向内里，好在这里被他扩张过，的前端去的并不费力，但是到了后面一的地方，她似乎有些疼，哭的声音也不太对。

秦念觉到他情绪的变化，她不太明白为什么，他好像又生她气了，仰着脸看着他哭：“主人不打好、好不好。”

沈时看着她背过手去，像是小孩偷了东西被发现后又自欺欺人地不想承认，他没有收回手，又跟她要：“给我。”

他多少是有和她置气的，她觉得羞耻不想面对，他偏偏不肯立扔掉，反而是握在手心里，看着她。

竹板又打在她侧，疼得她赶忙去抚摸伤。

打得没多疼，倒是被他这句话说得冤枉，秦念拧着躲他：“唔……我没闹，你、你不要这样……”

沈时有些捺不住火气，又不敢跟她来的，生怕自己伤了她，憋了半天，还是朝她上连着打了几下板：“你怎么回事？”

沈时没有给她太多时间去缓解，将她的尾拎起，竹板贴在她上：“跪好了，好好受罚。”

结果也并没有，尽有些困难，然而秦念还是咬牙将推了去，整个小里，茸茸的尾便遮住了她整个。

“呜呜呜……我听……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