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以为他不想看见自己哭，赶忙抬手胡地去泪，蹒跚着要下去。

他很想亲亲她，最后还是忍下。只抬手给她泪，却压抑不住满腔的温柔。

本就是起来的细细的棱，戒尺打上去，哪怕他只用了五分力，也依然是疼得秦念咬住了自己的手腕。

她端着戒尺，满脸泪虔诚地看着他，沈时迟迟没有接过戒尺，秦念以为是自己说得不好他不满意，又往前挪了两步，把戒尺举到他面前。

他清楚地觉到理智与情在他里的撕扯搏斗，也能受到秦念其实并不是真的要逃避他的责罚，只是他已经听不得她哭得这样伤心了。

沈时没有给她任何息的机会，要她有问必答，不准用哭泣去遮掩。

“不哭了。”

刚刚被打的确很疼，可是这戒尺迟迟不落的恐惧比疼痛更让秦念难捱，她甚至可以受到沈时突然的迟疑，只是不明就里，以为是自己一直没有好，让他不愿意继续。

沈时没料到她竟然如此主动就这个让她羞耻的动作，他刚刚迟疑，只不过是在质疑自己，该怎么行下去，她却以为自己是对她不满意。

“唔……”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因为呼不太顺畅，偶尔浑都跟着两下。

啪——啪——啪——

“主人……”

大的恐慌袭来，秦念有些颤抖：“主人，你打我吧，我以后都不敢了，我乖乖的，我不动了，主人……”

可是比起来他刚刚的犹豫不决，秦念反而是放下心来。

她哭得太可怜，可是又乖又听话，因为哭得太凶，上透些微的粉，像个无助的小狐狸，前明明是抓住她的猎手，她却乖乖地靠上来，将全信任托付给了一个最不值得信任的人。

沈时将戒尺放上去，的觉到一阵凉意，秦念克制不住，两条都有些颤抖。

“因、因为我挨打的时候动了，我……咳咳……我不听话……主人打我吧……”

比意识更先害怕疼痛，小小的里也在应激一般地向外吐，在疼痛里的反应比语言更真实，她并没有痛到临界，沈时虽心疼，但面上却没有丝毫表，无论她如何哭喊，戒尺仍旧不疾不徐地接连落在痛。

她的声音又细又小，牵动了他最薄弱的神经，他不再等她说完，戒尺便毫不犹豫地落在了红的。

沟壑里好像顿时拥挤了很多，秦念只觉得那里又疼又涩，想要弯腰，又不敢。

有那么一瞬间，沈时恨不得立把人抱怀里，什么都不了，只好好的亲亲她。

她摇摇，下意识地去抓他的手臂：“不、不要，我去、去拿戒尺……主、主人，你等、等等我好、好不好……”

“回答我的问题。”

黑檀的戒尺平缓实地落在痕叠的，细碎尖锐的痛由表及里，痛，像是被揭去了油。沈时从后面看到他两条大内侧的，在不断颤抖。

“我刚刚挨打不应该躲开，主、主人罚我吧……我以后挨打会、会乖的……”

秦念尽量让动作幅度小一，动作看起来有些笨，铃铛响起来，她实在是羞得快要忍不住意。

望燃起来，沈时却是心了。

啪——

戒尺拿过来，秦念怯怯地看着他，沈时偏了偏：“上去跪好。”

“主人……主人你打我吧，我不、不躲了……以后都不躲了……”

那里泥泞红，之间黏着晶亮的，拉扯成绵延的丝线，小和另一幽的都在不断地收缩，跪趴的姑娘着哭腔，乖乖地跟他请罚。

他迟疑着接过戒尺，哭得快要打嗝的姑娘跪在他面前等他的命令，可是他迟迟没有说话，秦念便以为他是在等自己摆好姿势，于是她转过去，又像刚刚那样，背对着他分开跪好，把要挨打的地方敞在他面前。

沈时在一旁虚扶着，刑床离茶几只有几步路，可是里每走一步都得很疼，下还被夹夹着，小铃铛叮当作响，羞得她上更红了。

觉到他的碰，小陡然收缩一下，似乎是要躲，转瞬间又乖乖地退回来。

他抬手摸摸里的痕，傻姑娘，我这一辈，都输给你了。

等她在沈时面前跪好，下又被他托起来：“为什么罚你，说清楚，自己请罚。”

原来，是让人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