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也不怎么害怕他说这些话，反正知他是在对她好，挨打就挨打嘛。

不过话是自己说的，只好应承下来：“好。”

秦念没说话，沈时眉心一：“你跟她说这个什么？”

“睡…睡觉就…哎哟…就睡觉嘛，怎么又……哎呀疼…打人啊……”

他的姑娘，在一方面一直都是空白的，除了五年前他对她的那些事，此外，再也没有其他经验。

话没说完，被沈时打断：“你再不睡，今晚就不睡了。”

她这是，在他脱衣服给她看？

她此刻，连腰骶都是的。

她大着胆将手掌贴上去，又摸了摸。

又顺势把她的双脚放在自己大上着，暗埋怨：“不穿鞋就跑，该打了。”

是温的手，又有细微的起伏，每一寸肤都是实的，但因为是切实的相贴，她也能觉到他的柔，不自觉地在他上摸了又摸。

她被人吵醒，着睛似乎有起床气：“也不能……都怪我嘛……”

“哎……”

大半夜不睡非要摸什么腹肌。

“躺好，睡觉。”

到了机场，三人碰面，寒暄几句过后，秦岸川看着秦念不说话的样，直截了当地问了一句：“你还在恨我伤他？”

刚要说她，又听她：“沈先生，我已经长大了呀。”

摸过的位被郑重以待的时候，温会传遍的每一寸。

秦念仰着脸扯扯他的睡袍促：“抱我睡呀。”

“啧……”他气，想不明白今天的小姑娘怎么这么磨人。

等他躺下，她又往他边凑了凑，沈时让她蹭的了气，秦念以为他又要凶，赶忙安抚：“睡呀，睡呀。”

咳咳……

“来，”他抱起她来，放到自己原来躺过的地方，这里带着他的温，更一些。“躺好。”

沈时倒是没想到有一天她能跟他提这样的要求，看着她没动。

“我……没想什么……”

第二天起床，沈时照例早早起来去冲了个冷澡，浇灭这个姑娘乎乎的脯在他上起来的火。

腹肌像是应激反应似的，渐渐收，廓更明显了。

拎着不清醒的小姑娘洗漱吃饭，又穿衣上车，往机场走了一半的路，她才算是清醒过来。

然后笑着闭上睛，连睫都跟着一颤一颤的。

秦念一怔，突然意识到，自己要是再往下一寸，可能就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而他里面什么都没有穿，丝质睡袍被那里雄赳赳地撑起来，实在是……

抬手解开了睡袍的襟带，一片衣襟落，敞他半膛，腹肌若隐若现，她看了两，终于忍不住拿手指戳了戳。

她不说话，要往他怀里蹭，结果又被他拦住，朝着上又掴了几掌，打得浪起伏，小姑娘委屈着喊疼：“我睡，我睡……”

沈时被她逗笑，只好在一旁躺下来，不着痕迹地保持着安全距离。

他突然捉住她的手，声音有些哑：“你还想什么？”

回来的时候把人抱起来：“昨晚不好好睡，今天又起不来床。”

她突然觉得这样好像也很好玩……

所以，还是要慢慢来，沈时，别着急，也别再伤了她。

结果被里的人抬问：“沈先生，我能摸摸你的腹肌吗？”

昨晚还兴奋异常的小姑娘，突然小小地叹了气。

沈时也没打算过多开解，很多事情她不记得，他没有必要再让她去想起来，至于她和秦岸川之间的结，也只能靠他们两个自己解。

他搂她，终于忍不住笑了笑。

他停下手，托着她的脸：“睡不睡？”

“啊……也没想什么啊……你给摸摸嘛，不要小气呀……”

“你不是说我百无禁忌的嘛。”

他一愣，旋即笑：“你想什么？”

她看看他那里，又看看他，小声：“不睡……就不睡嘛……”

秦念抿嘴摇：“不知。”

他自私地庆幸，幸好她的每一受，都来自他。

两人不再说话，躺了一会儿，她乖得很，小小一只蜷缩在他怀里，似乎很安心。

“哎，不是说好……”

“你还是在怕他吗？”

沈时这才停下，给她穿上又盖好被：“睡。”

秦念刚说完，沈时就从床上起，掀开被，把人捞在自己上，扒了，朝着两个无辜的儿上啪啪给了几掌。

他如何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可他实在怕自己现在还是控制不好，况且，她看起来也只是一时兴起，小姑娘不知动了什么不怕死的心思过来挑逗他，他要是再把人哭，岂不委屈。

难要怪他？

“睡不着了呀。”

于是只好装作肃了脸：“你到底睡不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