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被吓得当真以为他要揍她，还正经跟他讨价还价起来，沈时憋住笑，又了桌：“那就不准磨蹭，一会儿不是还要复习？”

说完放下她的手，又把她胳膊扒拉下来：“来，你看着我，说说，看的时候想什么呢？”

“您能不能别问了？”

“那……那要不您使劲儿？”

“主人，求您了……”

“今天就……就这么打行吗？”

沈时让她气笑了：“这么说，你还想过这个问题呢？觉得他们发现不了才放心大胆看的是不是？”

沈时气得抬手又打：“我没说完，怎么就完了？嗯？！”

“不能。”

秦念一愣，又羞又恼，抬起胳膊遮住自己的脸：“您怎么没完了呀……”

“那……那我能不能不说？”

一来，秦念就拿两只手去挡，捂住中间那一令人羞耻又实在可的扭去看他，沈时挑眉看她，把她手拽下来，一低看见内中间亮晶晶的。

“你说呢？”

“没……没有。”

嘴角的笑越来越放肆，沈时看她轻轻皱着眉满不安的小模样挑了挑眉，指稍微一用力，整个都从内中弹来，柔白皙弹可破，看样前些天日日抹药肤还是有效果的，小家伙这里就差白得反光了。

“那……那沈先生好说话？”

“本来不想打太多，可是你这么不听话……”沈时故意顿住，耸耸肩。

沈时嗤笑一声：“不至于？你说了算我说了算？”

“我不是装可怜，我是真可怜。”

沈时一次觉得这个小丫这么磨人，再让她磨蹭下去，可就不只是打她了。

“主人，您饶了我吧，我以后不偷看了……”

沈时忍不住笑，又气又恨地了下她的额：“学会跟我讨价还价了？”

沈时抱着她，惬意地摸摸她后脑勺，嘴上使坏：“你觉得主人很好说话吗？”

“那要不我再加二十下？”

沈时皱眉，托着她下看她，秦念被看得整张脸都的，神瞟不敢看他，沈时心领神会，角带笑：“小丫，你老实代，什么时候学会跟我装可怜的？”

沈时不作声，假装没看见，了秦念通红的耳垂：“转过去，趴好。”

包裹住的棉白内慢慢下，圆的弧度渐渐显，柔的两个团从包裹中弹一半来，沈时低看了一会儿，嘴角淡淡地笑着，秦念微微伏，一半让她到不安，却又不敢动。

沈时一气，本不顺着她往下说，反倒是一本正经起来：“我是不是说过挨打的时候要打光？”

秦念趴在他怀里搭搭：“您太吓人了……”

沈时她鼻：“不红，一都不可怜。”

“我跟你有说有笑的，怎么就吓人了？”

沈时无奈地下她的胳膊：“我还没打呢，怎么还哭？”

秦念忍不住，哭得直打嗝：“这不能是我错，您不能……不能打……”

秦念满泪儿地问他：“您要打我多少下呀？”

沈时好整以暇地低看着她，倒十分享受她这样跟他撒：“我劝你留力气，一会儿再求我。”

秦念抹着泪儿，哭得一一地：“说、说过……”

沈时突然觉得这个小丫以前在自己面前的乖巧老实都是装的，你只要稍微给她台阶，她准能给你顺着爬到南天门。

秦念赶忙去解：“我我我我听话，您少打几下吧，行吗？我明天还要考试呢……”

说完松开她，扯着她转过，在她腰上了，只让她微微倾，往后撅了撅，指指尖伸她内中间的隙勾住边缘往下褪掉。

“生理期了吗？”

“就是吓人……您可怜可怜我吧，行吗？”

秦念见自己躲不掉他这没来由的惩罚，只好忍泪解开脱掉，但是抓着最后一层小内，死活都不肯再脱了。

沈时脆放下板搂住她，一只手放在她上拍了拍：“今天怎么这么害怕？嗯？刚刚又没打疼你。”

师和小和尚发现了，你羞不羞？”

秦念让他吓哭了，捂着摇：“不至于的……”

“我看都看了……”

秦念哭傻了，摊就来：“隔那么远，发现不了的……”

他也不多话，去书柜里拿板来，在书桌沿上了：“来，脱了，慢慢说。”

拿过板贴上去，秦念觉到上一凉，下意识地收了收，转可怜兮兮地求饶：“主人，我拿秘密跟您换，您可以不打我吗？”

他突然明白刚刚她为什么不让脱了，原是跟他不好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