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不是说芋！”

“不要胡闹啦……”

沈时心里阵阵酸，愿殿前神佛也能记住这个跟他在佛前胡闹的小女孩，护她一世周全。

秦念气呼呼地转过背对着他，沈时也不恼，把她往怀里捞了捞，贴在前喂她吃芋。

“咳咳……”

他怀里那样安全，好像躲去，不外面再如何风雨加，她都听不见，随时都能抬跟他笑一笑。

他也那样，面相贴又互相，柔的不由分说地侵占着她还残留香甜气息的腔，又被他着和嘴，到都是他的气息，到都被他占有。

秦念懊恼地连喊罪过：“我们这是大逆不！”

可是又舍不得起他来，她也要个韧的人啊，和他站在一，不相上下，像是棋逢对手，行至穷途时仍能相视一笑那般坦然。

门外突然响起一声咳嗽，怀里的小猫受了惊，赶忙从沈时怀里起，抬看见门外一名老者正看着他们。

“嗯……应该比现在好看。”

秦念往他怀里缩了缩，捉住他大衣一侧的领，与他贴得更，沈时觉到她的小动作，也收了胳膊，将她圈在怀里。

“嗯？怎么了？刚刚不愿意？”沈时故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那还亲了我这么久？”

沈时笑笑，又一本正经地瞧着她：“你也不是佛法，再说这回我又没偷没抢，你情我愿的事，佛祖嘛，慈悲为怀，不会怪罪的。”

沈时终于松开手，让她坐回蒲团。亲了这么久，她嘴红得，脸上也起来，却又止不住地偷偷抿嘴笑，沈时看着她这样羞羞怯怯的样，颇觉得可又好笑。

亲吻许久，沈时终于肯放开她，他盘将她置于膝间抱着，低看她被亲得满脸通红，连耳朵尖儿和脖都跟着红起来，他打趣：“亲我的时候不怕佛祖怪罪了？”

“主人。”

沈时看了看，笑：“他护的是佛法，又不是芋。”

沈时故作懵然地调戏她，唬得秦念去堵住他的嘴：“您不要再说啦！”

秦念咬一低下去，声音又又黏，脸上红得滴血：“沈先生不要笑啦！”

他也笑着给她再剥一个芋递过去，又笑着给她掉嘴角的糖渣，再笑着给自己剥一个。

说罢又低吻下去，吃过烤芋的两个人，嘴里全是芋的香气，连尖的缠绕都粘粘糯糯，明明嫌他不正经，可是真的吻上去了又难舍难分。

他低看着她，神清澈温情，让人想起风麦浪的柔和绵延，得一塌糊涂：“那就让佛祖看清楚一。”

沈时勾起嘴，摸摸她的脸：“好。”

是不讲理、不顾一切的亲吻，再如何丰富的语言也无法代替亲吻表达人的喜与情，被亲吻时那被侵占着标记所属的受让人确信自己是被拥有也被着的。这肌肤之亲所能传递的温与心意，总是让人妥帖和安全。

方才亲吻，定是被看了去。

因着刚刚那个吻，他低沉的嗓音里还带着未曾离的情，听得秦念心尖儿都跟着酥颤抖起来，抿了抿嘴不理他，挣扎着要起来。

她回应着他的动作，亲吻的间隙里缓气也学着他的样住他的嘴了，即刻换来他略带凶残的啃咬，从嘴到尖，无一不被他碾过，每一都被制得服服帖帖，最终在他怀里。

沈时一愣：“嗯？”

总之她就是贪心，这人外在的清冷和内里的火，她都想要。

“那你带我来看。”

沈时顺势搂过她的腰，又把人抱怀里，笑：“不说了，好好吃饭。”

“您这是词夺理！”

过了中午用饭的时间，人声渐渐稀少，响起密麻的诵经声和木鱼声，秦念靠着他看向屋后的半面山坡，顿觉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惬意安稳来，连思绪也慢慢放空，舒坦得像只晒太的猫，在他怀里蹭了蹭。

这个冬天的天气虽然冷了些，但光总是好的，正午的太照来，两人守在炉火边相拥亲吻，只听得炉火哔剥和远松涛。屋后是山，面前是佛，寺庙与山终年相靠静默相，韦驮穷尽一生护守佛法采煎茶，怀里这个他走过半生遇见的人啊，他想一直这样守着她，带她一一往前走，避开人世的风雪蹉跎。

秦念又急又恼：“沈先生不要胡闹！佛祖看着呢！”

秦念让他的恬不知耻噎住，这人真是越来越不知羞了！

沈时忍不住，脆笑声来，惹得她羞恼地抬瞪着他，一双睛乎乎地闪着光。

“我这是宽宏大量。”

秦念看他笑得有些赖，又看看外面没人，那尊佛像还是那样威严地立着瞧着他们。

“等天了，这里是不是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