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收回手看着她：“我是谁？”

惧，却还是拿起了竹板，在她上。

秦念只觉到疼，他横着打完了，又竖着顺着打，偶尔打到小，尖锐的痛让她开始躲闪，上抖得厉害，那最终还是被她释放来，小也疲惫地受不住他第三次。

上的每一都被他开发使用过，甚至连这样隐蔽的地方也被侵犯占有，秦念觉到意识的逐渐离，她从对他的服从状态里开始掉落，好像自己可以彻底成为他的一个工，可以被随意使用。

可他仍然选择继续。

沈时不动声：“洗净，我要用。”

秦念知他说的用，是要用她，在最后残存的意识里，她觉到自己归属于他不可掳夺的份，在痛带来的绝望里到自己被需要的一神圣的使命，那些蛮横与残暴因为从他而来又为了占有使用她而下准备让她脑中阵阵颤动。

“主人……”

秦念觉到自己在被化，真的像一个没有生命的品，被他不停地施与他全的望。

沈时抬起她的下：“要被使用了，不给主人脱么？”

秦念这才明白他的意思，一直都是沈时脱她的衣服，上一次在浴室里，也是他自己脱掉衣服的，她还从来没有大胆到去给他脱衣服。

她有些害怕，颤抖着手去解开他的腰带，“啪嗒”一声，腰带扣被解开，她突然想起来第一次挨打，就是用的他的腰带，她记得这个声音，记得当她听到这个声音时心里的张和那奇妙的期待。

啪！

秦念跪趴在地上，肘腕快要支撑不住，她已经分辨不自己究竟是因为痛还是因为怕，全都有些发麻，可是羞耻心始终不肯放过她，她对这羞耻的排动作仍有抗拒，尤其是觉到小向外鼓，被她从那里来，她被这动作羞得浑发，却又无法控制。

“继续。”

秦念不知该说什么，仰着脸看他，泪从角淌来，看得沈时心里裂开寸寸伤，他咬住牙：“继续。”

第二竹板在最后一次她排的打中再次打断，断掉的竹条崩到镜上又被弹到她侧，沈时终于停手，看着她整个已经没有半白的地方，从侧到，每一，都嫣红发亮，下的细血破碎开，又连成一片渐渐的红泛紫。

“主人为什么不可以这样？嗯？”他住她的下，“为什么不可以？”

“唔……”

“主人……不要了好不好……求求你了……”

秦念已经分不上究竟哪里疼了，在反复的排调教里，她尽力把里的全排净，已经没有力再去想接下来要被如何对待。

仍然是一跪一站的姿势，秦念全赤，又因为刚才一番折磨，白的泛起红，还有些微微颤抖。沈时站在她对面，只有被打，上仍然是净整洁的衬衣，连神都冷清得很，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沈时始终不说话，连动作也不再小心翼翼，给她上的渍，再次牵着牵引绳把她带浴室。

掌不疼，可是太欺负人了，那突然跪不稳又不敢抓住他的觉让秦念很快就哭声来。

秦念以为是他看自己走神，屏住呼稳住双手继续给他脱掉。

啪！

她不，沈时便用手里的竹板她去，这一次他下手极其狠心，甚至也觉到一绝望，一她将要离开的绝望。

秦念有些害怕，泪忍不住地下来，有些看不清，可是沈时的掌每隔几秒钟就会落下来。

秦念停下手里的动作仰看她，泪鬓边的发丝里：“主人，是主人……呜呜呜……”

等她排完，沈时打开洒朝她上淋上去，像是真的在彻底清洗一个他的品，要洗净，才能被他使用。

啪——

沈时的掌又落在她右侧脸颊，秦念有些慌地看他，沈时仍然不多说什么：“继续。”

秦念被两人这对比得脸颊通红，沈时看着她不说话，她不知接下来会是什么，只当这一切都是对她今天用安全词的惩罚。

“呜呜呜……主人，你不要、不要这样好不好？”

秦念一愣，没反应过来，沈时捉住她的手腕放到自己腰带上：“脱了。”

秦念刚要去解他的拉链，沈时抬手不轻不重地打到她脸上，她瑟缩地看他，沈时冷冷地吐两个字：“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