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沈时没有动手，等她乖乖把分到他满意的宽度，把那张之间铺在了两中间的地板上，正对着她的隐私位。

沈时抬手轻轻掐住她脖让她抬看着自己：“跪下说。”

秦念跪下的空档，沈时去拿来纸巾和巾，把房间里另一把椅拖到她面前坐下，先是一张纸巾，与她对视：“分开。”

“回答我的问题。”

秦念脸红得快要滴血。

又是那觉，下一阵，秦念不太清楚自己的是什么反应，他们看着彼此，她像是掉落神奇的空间里，他的抚摸像是神的鸦片，划过她的每一寸，都能让她会从未有过的快。

不是轻佻地游走挑逗，而是认认真真地抚摸她的肤，似乎没有情，却也能激起她的一渴望。

他是第一个。

他靠她很近，秦念几乎稍微动一动，鼻尖儿就能碰到他前的衬衣，周都是他的气息，让她受到从未有过的安全。

秦念再次光着站在他面前，沈时也在她面前，很近很近，近到几乎像是拥抱，像是躲在他的怀里。

“想……犯错以后被惩罚，但是不要太重……”

一会儿，沈时试着去脱掉她的内，秦念觉到在儿中间的布料从里面被扯来，拉下去。

她仍旧没有拒绝，沈时这次终于不再温柔，将内和仔全用力向下扯下去。

秦念不好意思再看他：“就……小错，不乖……”

有，当然有。

秦念脑里一时混，那些自己想象过的场景，无非都是蜻蜓，最多是被打打，制地行一惩罚，但是与泪永远都能同时存在。

秦念抿了抿嘴，却还是开不了。

沈时好像很喜托住她后颈让她看着自己，另一只手继续在她腰上抚摸。

一个耳光再次打在了左脸下方，秦念吓得抬，沈时的神却比刚才要严厉百倍。

有望，却不仅仅是她的望；有快，却可以慢条斯理地去品味这份快。

调教、训诫、惩罚、抚摸、羞辱、疼痛，所有经历过没经历过的，尝试过和没尝试过的，他都想对她。

轰——

沈时也觉得自己奇怪，以往靠近女人，他从来不会这么细致地抚摸，他不过是有望，借人发望而已，是生理上的快与满足。

一个简单的动作，能够打开隐私的地方。

啪——

他让她自己说平时会想哪些调教项目。

“自己会怎么想。”

为什么会向往甚至迷恋痛，秦念有时候自己也说不清楚，痛对她来说有很多很多，但是最终都指向一个温的地方，也许她想要的本就不是痛，而是。

秦念还没有搞清楚沈时要什么，他便用手指抬了她的下：“有没有自己打过？”

“告诉我，”声音响在她，像是整个地将她笼在自己的气息里，让她觉得她属于他。

是，尖受到微凉的气息，下麻麻的觉便更加明显。

啪——

她不知自己为什么如此偏，在好奇的时候曾经真的尝试过自己打。那个时候，她宁肯偷偷一件没有人知的变态的事情，也不敢越雷池一步去认识陌生人。

想要疼痛过后的溺、安抚与疼，想要被大而安全的气息包裹，而她完全地沉浸在他的气场里，对她来说，这才是唯一的安全和温。

他不允许她在他面前低。

沈时的神仍然停留在她脸上，右手顺着腰线上，少女的顺致，下半分的球充满弹，手掌覆盖上去，包裹住不算大的球，好像把一只可的小动握在了手里。

秦念不敢说话，也不敢再看他。

沈时在她耳边轻轻笑了笑：“没有别的了？”

“手心和都……都打过了……”秦念艰难地承认着。

可是到了秦念这里，从一开始，就不一样。

秦念憋泪，还是

手掌来到她仍然胀的上，温度正好可以抚那些伤痕，沈时轻轻，觉到些许块儿，上去的时候，秦念的呼明显加重了些。

沈时的手又来到后包裹住她红的：“那都是犯什么错？”

耳光的力仍然不重，但是打在脸上的掌不需要多重，也足够让人觉得羞耻。

沈时着她的，受到的尖儿和柔的房在掌心里的奇妙觉，又一手拖着房，一手托着她腋下，带着她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