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尼·姜好的。”我对刚才的灵光一闪非常满意。

“是，还很下，很黄暴。”我耸耸肩，“不然也不会沦落成你的共犯。”

她皱眉：“不是很懂你们二次元。”

是说我那东西又咸又又长是吧？

“我是觉得，市场可以放远一，取个英文名吧。”

反正是外网，全球人民都能看到，取个国际化的名字也没病，我俩研讨了一阵，决定叫【JuicyTarot】，多塔罗牌，意味着将会有许多不同的神秘变化。

走之前我提醒她记得开打赏和收费，她不理解：“我又不缺钱。”

都被我的红了一片，太了，我闭上，又拿T恤汗，空调房里，我是跟她到满是汗。

姜婷婷气得腮帮鼓起一侧，河豚一样的：“你这人真是够无耻的。”

我意有所指地说：“确实多的。”

总之姜婷婷还是听了我的建议，据我的经验，付费的人会把这资源免费传播去，盗版的付费资源永远比免费的正版飞得更快更远，这互联网早就被我玩明白了。

老司机都是识货的，敢上原相机无滤镜无码还动图的网黄绝对极品良心，第一发推她就火了，晚上账号打钱的声音叮咚响，她很兴奋地发给我数据：“火了！”

姜婷婷撑着上坐起：“都拍好了？”

我吊在膝盖上，被她的光淋漓的赤地竖起，那样我自己都觉得猥琐。

姜婷婷的情商及时上线，我狼狈地扯着门，在那个洗手间成功理掉火山爆发般的望。

姜婷婷轻巧地拎着罩下床：“我去冲个澡。”

像是她笑着握着我的手去她的，只下半张脸，看得是人，引诱也十足。

我们边吵边活，我把素材成九格动图给她，镜里她圆的房、翘起的粉、还有红拉丝的姿态，让我又一次没忍住了起来。

她还会玩的，给第一条推文的字是：初吻～FIRST　KISS～

她笑不笑：“你也是啊，又坏又贱，你也别叫【BadSword】了，我觉得【咸鱼法】更适合你。”

“但是他们需要给钱，你能理解吗？付费会让他们觉得你更加珍贵，会觉得他们真的，隔着互联网短暂地拥有了你。就跟游戏卡一样。”

我受到了羞辱：“我不是二次元！这TMD是心理学。”

她指了指门外：“右边的客房也有洗手间。”

“有病。”姜婷婷都懒得搭理，“认真，叫什么比较好。”

我们坐在一起将今天的素材整理拍摄好，给她开了个新的账号，取名可是件大事，她之前的账号叫【火锅不加辣】，在一堆萌兔兔猫猫之间显得非常奇葩。

“哦。”

“哦，你今天夸了我的多次的。”我憋着笑逗她，“就这么喜啊？”

我脑里却只有那天在她厕所里对着她换下来的内衣打飞机，她桶里的画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