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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3/3)

摇着中又蓄了泪。可萧令仪并未就此放过他,她以两指刺,又以拇指在外捻女,此时陈攸宁的至极,不多时她便又沾上一手的

“那便回答我,为什么留着这枚吊坠。”萧令仪贴着他的耳骨重复,她难得声音轻柔,竟带了一丝诱哄的意味。

“不……”可双目迷离的陈攸宁却依旧摇着,他的双足因为混了痛意的快而脚趾蜷缩,双手抵在萧令仪前却是一副拒还迎的姿态。他的腰一凛,只觉小腹坠胀,方才的小孔竟隐约被萧令仪意。“不,不要!呜……萧令仪……求你……”陈攸宁又惊又怕,他发了狠似的推拒挣扎,却被她压着无可逃。

萧令仪一贯是不会对他心的,陈攸宁越是不说,她便下手越是不留余地。挤的手指加为三,模拟着的动作。她不是一味狠厉戳捣,而是合拢指尖两浅一,每一次都恰好抵在女之中的心上,如此往复几次便到陈攸宁腰腹绷几近界限。

“我不行了……不要再了……”陈攸宁呜咽着,两条徒劳的胡踢蹬。

萧令仪并不说话,反而用力一摁他的珠,陈攸宁关失守,他张了嘴却没能发声音,呼一窒竟,染得床榻之上一片狼藉,他双目失焦的望着萧令仪,底一片绝望。

萧令仪却没嫌恶之,她只从他的手,认真的注视着他:“你将我送你的吊坠留到现在,是不是因为你喜我。”

陈攸宁下意识的泪顺着落坠她掌心。

从那天她将那枚吊坠挂在他脖上的时候,他就喜她了。喜她恣意的模样,温的笑容,还有笑着说会保护他的那个承诺。她在那个雪夜初次见到他畸形的下时,没有同他人一般惊恐嫌恶,反而将他抱在怀中悉心安抚。她告诉他随军之时在边关的各见闻,告诉她将来她会同爹爹一样守护大梁民。她每次之时都会给他带礼

陈攸宁一直以为,就算自己没有资格求娶她,也能一直待在她边,听她于北疆随父兄驰骋沙场,陪她在城看京城年末万家灯火,将她一颦一笑刻在心上。陈攸宁从未曾料想到,萧令仪最后的那个真心的笑容,定格于她杀那个火宵之夜。那夜她满是血的走到他面前,问他愿不愿意登上皇位为萧将军平反,在他答应她的时候,她以沾满鲜血的双手抱住他,恍如一切年幼之时那般让他不要害怕。她好似未曾改变,但一切都已是人非,唯一不变的,只是他对她微不足的情愫。

陈攸宁知作为“安亲王”,萧令仪不会让他活过成年,可他并不想去考虑长久的将来,只想现在能够陪在她边,这份可怜又可悲的恋慕注定无疾而终,他一开始就决定好了不告诉她的,可未曾想到这么轻易便被她发现,被她猜中,落得下境地。陈攸宁猝然合上双眸,他满污秽,淋漓,他不敢去看她的睛,不想听见她的拒绝。

“陈攸宁……”然而边的人从来都是不会放过他的,萧令仪将那只沾满的手抚上他从嘴。陈攸宁惯是会将自己的嘴血的,然而此时却松了牙关不敢咬他,只能尝着自己腥咸的味,无声的哭泣。

然而当手指撤去之后,柔贴上角,太过真实的温度和熟悉的松香味让陈攸宁不可置信的睁开睛,她吻上他的角,温柔又怜,那个瞬间,陈攸宁脸呼都停止了,只能愣愣看着她,心宛如擂鼓。直到她落下第二个吻,他才犹疑着闭了睛,被她缠着亲到意识模糊。

“张公公,都两个时辰了……”门外小太监听得里突然没了声息很是担心:“您看……”

“急什么。”张公公从窗窥视一,看着烛光下拥吻的两人,长舒一气笑:“今晚怕是要再等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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