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姨太在院外面找人指着鼻骂我不守礼教，一个女儿家居然一分一毫都不愿分给弟弟，我让人关了院随他们去说，横竖我是半个月之后就会离开这间宅，当然离开之前我会先绝了姨娘肚里的后患，白家的家业我看了这么多年，只能是我的。

这话很有效，她安静了下来，只是将被绑住的双手挡在前。她肩膀微微有些发抖，嘴抿成了一条线，看上去很张。

“去吧，这里没你事。”我松开小姨娘，她畏缩的模样让我突然有些不耐烦。

可她听了我的话却没去，她看着我，用力摇：“不怕，我不怕您……”

我看了她一，决定安她一下：“她生不来的。”

“随她们去闹。”我皱了皱眉，看五姨娘这架势，我不同意她便要一直缠着我，老太太年纪大了盼孙，父亲躺在床上喝都要人喂，而我又将要离开，她是认为我现在不住家里的人了，才敢这般挑衅我。这妾灭妻的家宅从来都又又让人恶心，我并不在乎再多几只苍蝇又如何，我没说话只是望着窗外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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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我的话，我就把你赶去。”我倒不一定真的会把她赶去，只是我对不听话的人，总是习惯用威胁和命令摆平。

“学过怎么伺候人？”我看到这样的小姨娘嗤笑：“只会对着男人搔首姿？下贱。”就几个字我便让她白了脸，她刚刚还是不怕我，这蹩脚的笑话还不是一瞬间就被我拆穿了。“搞清楚现在你的命在谁手里。”我从来就没耐心哄人，我圈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揽到怀里，我练过防术和枪，而她的又轻又，和容易就能制住。

她最近总是躲着我，在我吻过她之后。她本不该羞耻，却偏偏表现的像个恭谨的淑女，这让我到不耐烦。但我暂时没空去她，前的事更加重要。五姨太怀了，肚还没大起来呢，大夫就认定是个男孩，怕弟弟生时我不在，要我提前把家里两间铺支到姨娘名字下。我当然不会同意，并对她拙劣的演技嗤之以鼻。白家嗣凋敝，我的弟弟们不是太死府中就是未能足月，我是正室嫡女，若是父亲死了，家里的财产都将归我所有，我会继承家业，会招个听话的赘婿堵住旁人说三四的嘴。可下那人快死了，弟弟来了。家里除了已经甚至不清的，自然没人会信五姨太的说辞，她们想用一个还没从娘胎里爬来的块从我手上分到白家的家产，只要我还没死，这件事就不可能发生。

“可若真是生了男孩。”小姨娘却还在担心，她汪汪的睛盯着我，像是真在替我着急。

我用腰带绑了她的手腕，将她推到上床，她知我想要什么，睛睁得大大的：“大小，这事不……”

“……”她呆呆的像只木一样，什么话都说不来。

她不笨，好像觉到了我话中藏着的那些意思：“大小？”

这回我没想嘲笑她，对于漂亮的事，任谁看着

“你怕了吗？”我笑着问她，握了她细瘦的手腕，让她离我近了些。

害怕是正常的反应，她是应当怕我的，白家大小不是什么慈柔温婉的大小，是白府人吃人的窟中爬来的厉鬼，是未来将要掌白氏十二家银号的真正东家，我不会对任何挡在我前面的人心，更不会像母亲那样，因为一时的心葬送了一生。

那个神突然让我有了一觉，我想要她，不想放开她。

她逃不开，躲不掉，只能看着我一粒粒解开她旗袍上的盘扣，把手从敞开的领伸了去。我注意到她里的肚兜是米白的，她好像总是穿浅，看上去一都不喜庆，也不是说我就特别喜艳丽的颜，但她总让我看着不顺。我扒了她的肚兜让她丰满的双来，这两团倒是很好看，形状丰满圆，白皙的肤上没有一儿瑕疵，尖是诱人的粉。我托着她的掂了掂，手也是细腻温，想来这便是她在院讨活的资本了，我轻轻笑了笑。

“别骗人了，脸都白了。”我嘲笑她。

“我在这府中二十年都没生过足月的男孩。”我笑着同她解释，半真半假的说了些可怕的事实。

“这也说不定啊……”她显然不明白我的话，愣愣看着我。

我没想到她会主动凑过来亲我，和我会肆意侵犯她不同，她只敢亲我的嘴角，带着淡淡的胭脂香味，只残留了一瞬：“我不怕的……”她对我重复了一遍，我从来没见过她的神比此时此刻更认真。

“大小……”我院里的人对这些事见怪不怪，倒是才门的小姨娘不安的，她连要躲着我的事都忘了，替我收拾床铺的时候不时不安的抬望窗外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