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将被子一掀,露出头面来笑吟吟地说道,「你这回是
坐在磨盘上想转了,要不是我一天洗一回,你又不拿鸡巴来日,我这张屄岂不早
就生下霉苔长了锈块了?」她的眼眸里早闪过一片迷离的光,手一扬早将被子揭
开在一边,露出整个白花花的身子来将两腿大大地叉开成了「大」字。
「这浪条子,真个骚得底儿都没了!」牛炳仁苦笑着闭上了眼,将嘴巴杵到
女人的大腿上向中间移过去,还没亲到屄上,早嗅着了一股骚香的味道,情不自
禁地喃喃道:「没曾想闻着是这味儿,点都不臭,反而是喷香的!」
「唧唧歪歪地说啥哩!快些舔呀!」牛杨氏早等不及了,扯着男人的头发拽
到胯间,一挺腰将肉穴朝着他的脸面贴了上去,湿哒哒的穴口正盖着了热乎乎的
嘴巴,舒服得她浑身一颤轻声哼了一声:「啊……」
牛炳仁的嘴巴一接触到淫水四流的肉穴,便明白女人早就来了兴致,自己是
中了她的圈套了哩!不过事情到了着份上,要打退堂鼓已经不可能的了,只得张
开嘴唇衔着两片又软又长的肉片儿「吱溜」一吸,吸到齿缝间轻轻地咬住了。
牛杨氏冷不丁打了个冷战,张口颤声叫唤了一声:「哎哟哟!死鬼,你轻些
……轻些儿咬哩!」她说不出这种感觉是痛还是痒来。
牛炳仁以为自己太用力弄疼了女人,慌忙中便松开了嘴巴,女人却失望地叫
了一声「不要」,他只得赶忙拾起她白生生的大腿来,将膝盖卷曲起来推到咕嘟
嘟的奶子上压着,让那张肥大的屄凸隆出来。
「这味儿真是美死了!」他咂咂嘴巴,用手背抹了一下嘴皮便贴了上去,新
刮的胡茬又段又硬,扎在女人的软乎乎的肉团上,女人便痒得筛糠似的颤抖,张
开嘴巴「咿咿呀呀」地哼叫起来。
「死鬼冤家!甭停……甭停下来呀!」牛杨氏浪声浪气地叫道,一颗脑袋在
枕头上来回地翻滚,滚得头发乱成了鸡窝,她的屄里火蹦蹦的,似乎就要烧起来
一般——这三个多月以来,儿子都不晓得给小骚狐狸舔了多少回哩!
湿润的嘴筒子在稀软的肉团上来来回回地蹭,黏糊糊的汁液便从肉缝中泛滥
出来,牛炳仁努进舌头去探着了一汪温热的潭水,便宛转着舌头在内里不停地刺
探、翻搅,直搅得满嘴的胡茬上都挂满了晶莹的液膜和黏丝。
其实男人的舌头只是专注在肉穴之中,并没能顾忌其他部位,而牛杨氏却故
意骚声骚气地叫唤:「哎哟呵,甭舔阴核,舔得真痒……痒得受不了!」她一边
作出无意的暗示,一边抓扯着男人的头发往上移。
牛炳仁也不知理会了没有,抬起头来咧开湿漉漉的嘴巴「嘿嘿」地笑了两声,
「我的鸡巴也硬了,你也得给我舔舔!」他要求道,女人舔鸡巴可是个好手,关
于这点他可是心知肚明早早地期待着了。
「今黑里月亮打西山出来了咧!」女人笑嘻嘻地说道,一边把卷曲得发麻的
腿放平在床上,男人在脱上衣的同时她也抓着男人的裤腰往下扯——连这短暂的
停滞她都忍受不住,迫不及待地要舔男人那难得一硬的肉棒了。
「我要在上头!」她推开压上来的男人要强地说,翻爬起来骑在男人的头上,
低头含住了男人那根暴涨得滚圆的龟头,散发着麝香的龟头在口腔里「突突」地
弹跳着,在舌头灵巧的缠裹下历史发出一片「贼贼」的响声来。
「嗬嗬!我的亲娘,你莫把偌大的棍子给舔化舔没没了……」牛炳仁喘着粗
气张开眼睛一看,水淋淋的肉穴正悬停在他的脸面上方,便够起头来伸着长长的
舌头在那鲜红的肉褶里上上下下地扫刷起来。
牛杨氏将柔软的嘴皮轻轻地包裹住鸡蛋一般大小光滑的龟头,将那咸咸津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