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块捂在屄上,肉穴便里「簌簌」
地直痒起来,痒得她龇牙咧嘴的却连大气儿也不敢出一个,只是在心里一个劲地
祈祷公公不要磨磨蹭蹭的赶紧出去。
牛炳仁却显得十分悠闲,嘬口将积在胸腔里烟雾细细长长地吹吐出来,眯着
眼儿沉醉在烟草的熏香里……忽然,「叽叽叽……」几声尖锐的声音从柴堆里冒
出来,两只耗子追赶着从兰兰的脚跟前跑了过去,公公腾身站起来,跺着脚板
「出出出」地截住了耗子的去路,耗子一晃神,扭身奔向柴堆钻了进去,公公大
踏步地追赶过来扑了个空,脚底下一时收刹不住,险些儿撞在了兰兰的胸脯上!
「哎呀!我的妈呀!」牛炳仁失声叫道,吹着纸捻儿在面前的影儿上晃了晃,
在一闪而过的亮光里瞧见了儿媳妇惊慌失措好的面目,赶紧往后撤了一步,惊魂
未定地责问道:「你在这里做啥呢?差点把老子老命都吓没了哩!」
兰兰动了动嘴皮,难堪地嘟囔了一句:「我洗脸……」声音低得跟蚊子哼哼
似地,倏忽飘散了黑暗的空气中。
「洗脸……咋不点着蜡烛?你也真是的,刚进门就这样节约,我牛炳仁偌大
的家底,传出去脸面往哪儿搁呀?!」牛炳仁疼惜地说,返身回到灶膛口上将纸
捻儿点燃了,擎着在灶台上寻蜡烛。
「不要呀!爹……」兰兰颤声叫了一声,蜡烛上早窜出一团火苗来,「哔哔
啵啵」地将灶房里照亮了。
牛炳仁惊诧地转过身来,正好赶上儿媳将手从胯裆里出来,白乎乎的肚皮在
眼前一晃而过,只见的女人将身子一蹲把脸埋在膝头上,一手擎着冒着白雾的布
块遮挡着光线,他霎时便愣怔在了原地,明白过来后脸刷地滚烫起来,霍地转身
将蜡烛吹灭了走出来,嘴里还在嘀嘀咕咕地骂:「死不绝的耗子,净干些伤天害
理的事……」
经过了这样一场虚惊,兰兰好不容易才将心情平复下来,木盆里的水早变凉
了,只好又慌慌张张地兑了些热水进来,三下两下地将下面擦干净后撇下什物在
灶房里,连声招呼都不好意思到上屋去打,便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穿过庭院躲到
厢房里去了。她关上门来想起刚才发生过的一切,很后悔自己粗心大意,还以为
像在家里做姑娘的时节一样,吹了蜡烛就万事大吉了——一时羞得底儿都没了。
正当她满心羞愧地躺在床上胡思乱的时候,牛高明在门外高叫着「开门」,
「啪啪啪」地将门板拍得震天响。
兰兰心中不耐烦,翻爬起来冲过去一下把门闩扯甩在地上,闪在一边等着男
人气冲冲地推门进来,「鬼嚎啥咧?门都要给你拍散了!」她懊恼地嚷道。
「我说呢!洗个脸要花这么久的时间,」牛高明讨好地说,弯腰捡起地上的
门闩来将门栓上,满脸堆下笑来,「原来是自个跑来睡觉了,也不到上房里给爹
妈请个安,也不和我说一声,不要我了?」
「不要和我说,我可不懂这些杂七杂八的规矩!」兰兰沉着个脸没好气地说,
扭身朝床边走去,「你有啥好?要你有啥用处?」说罢一屁股歪在床上,满心的
怨怒懊恼找不到地方发泄。
「你说我有啥好?」牛高明笑嘻嘻地逼近前来,一个饿虎扑食将女人拥到在
床上,扑在雪白的脖颈间便乱拱起来,嘟哝着:「你说我有啥好?」
「啥也不好!」兰兰扭着头躲闪着,湿漉漉的舌头舔在脖颈间的皮肉上痒酥
酥的,聚集在心头的不快霎时间便烟消云散了。
牛高明三两下剥开女人的棉服和内衣,一把将大红色的肚兜扯下来摔在一边,
两个大白兔似的奶子便蹦落出来,颤巍巍地立在了他眼前:白生生的皮肉浑圆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