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大狗的耳朵,“谢谢老公。”
亲完,她看了看时间,重新站起来,推开门走到客厅。
徐大军人事不知地躺在沙发上,鞋子也没脱,给沙发边缘蹭上两个脚印。
徐甜甜心里有些烦躁,看着黑白相间的沙发,沙发套又要清洗了。
他们来到新房子,刚开始两人称得上浓情蜜意,一切的软装都是徐甜甜主导,沙发是米白色丝绒质地,干净的时候看着好看,但是一旦脏了,也很明显。
她习惯了从小到大的高质量生活水平,不能忍受日常休息常用的沙发有过于明显的脏污。
去房间里拿了一个毯子,给男人盖上,徐大军多次的醉酒下来,此刻她连醒酒汤都懒得去煮了。
她本来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姑娘。
她回到卧室,开始计算她还剩多少钱,自从分家之后,外面的男人从来没往家里拿过钱,两人都靠着从小到达储存的小金库和妈妈给的生活费生活。
准确计算之后,徐甜甜忍不住狠狠皱眉——只有不到十万块了。刚搬进来的时候,她手里的前足足有二十多万。
现在过去不到三个月,就花了一半。
徐甜甜目光没有焦距地看着雪白的衣柜门,即使一开始搬家后的软装花了不少,但是剩下的这些钱,还够花多久?
这个吻还是没能好好享受着结束,许清只是亲了一会儿,刚刚得到回应每两分钟,就品尝到嘴唇上的咸湿。两人亲得流于表面,哪来的液体。
睁开眼就看到他在不停地流眼泪。
都这样了,许清哪还能亲得下去,头往后退了退,手指给他擦着眼泪,问:“怎么了?疼了?”
陆江睁开眼,眼珠被泪水洗得湿淋黑亮,看着她,声音低哑,问她:“你会永远和我在一起吗?”
当然不会了,许清心里想,你哪里能配的上我,一个是不学无术的混混一个是状元选手。
但她当然不会这么说,“做噩梦了?”她笑着说:“生个病心理都变脆皮了?来说说,梦里是个什么怪物欺负我江宝儿,我帮你打死他。”
是你,是你欺负我,陆江凑近,亲了一下她下颌,声音低而轻,“你之前说的,等高考后我们就订婚,不骗我。”
她那样,说成是情侣之间的性趣爱好,也行,陆江自己在心里说服了自己,她对他执迷了两辈子,可见她多爱他,这辈子,她只是为了得到他,用了点手段。陆江想到梦里自己和徐甜甜在一起过,他也不清白,不想再提起来那些争吵。
他就当是用那点事儿赔偿她两辈子的深情。
许清笑起来,去亲他的眼皮,鼻梁,“不骗你。”这一关过了,订婚宴上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
“嗯,”陆江呼吸微微急促,眉头也难耐地皱起来,过了一会儿,小声儿说:“……我难受。”
许清低低地嗯了声,说,“我给你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