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桢诧异地歪了歪小脑袋,不过她是个纯良孩子,又乖乖答了一遍:“好啊,我听沈飞的话。”
沈飞仍然回不过神,脑子放空地把维桢抱到床上,伸手去解维桢上衣的扣子,手略有点不稳,心脏急速地跳动着。
维桢乖乖地坐在床沿,任凭沈飞作为,被抬起臀部,脱下内裤时吓得啜泣了一声,随即忍住了,还抿唇对沈飞虚弱地笑了一笑,一双含泪的大眼睛如同被猎人驱赶到围栏里的幼鹿,有种任人宰割的温驯。
沈飞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维桢的脸,她的每一点心理变化都逃不过沈飞的眼睛。
“小宝贝儿,你好乖,老公都不知道要怎么疼你才好……”
维桢拿小手捂了眼睛,她虽是勉强顺从了沈飞,到底心里怕得很,也不敢看。魁伟健硕的身躯顶入自己腿间,然后蹲了下来,沉促炙热的气息直往脸上喷,男人那股子急不可耐的燥闷灼得她的肌肤有点发疼,滚烫的唇舌和骨节分明的大手随即落了下来。沈飞异常剧烈的心跳声透出胸腔传来,“扑通扑通”,维桢觉得自己身体都被震得酥麻起来。
近在咫尺的低沉男声:“桢桢,宝贝儿,你倒是睁开眼睛看看我呀……”
“不要,我、我害怕……”维桢浑身簌簌发颤,不敢哭闹,只细声细气地抽噎着缓解心中的恐惧。
胸前一暖,被狠狠地含住,又湿又热,然后是尖锐的刺痛。维桢难受得啼哭起来,伸手去推他,被攥紧拧到背后。
“老公又不是要艹你,就是亲近一下,宝贝儿别怕,乖一点,嗯?”大手已径直探入嫩生生的腿间。维桢吓得整个人蜷缩起来,被沈飞强硬地拔开。
“不是动真格的,这么怕作什么?乖,让老公摸摸这小东西,啧,宝贝儿,你他娘的到底怎么长的,嗯?真够娇的,光溜溜,嫩得像一小团水,物似主人形,倒跟我家小桢桢一样了。”他低沉地笑起来,把玩了好一阵子,才恋恋不舍地将手抽回。
维桢虚脱般伏在他健硕灼热的胸膛上。
良久,沈飞终于从她身上起来,将这怕得直打颤的心肝肉扶住,宠溺地亲她的小脸,柔声细语地安慰她。
维桢心情平复了一点儿,怯怯地仰起头,露出一段纤柔雪白的颈脖,满脸泪痕,明眸内波光离合,犹弥漫着嫣嫣水汽。
沈飞轮廓凌厉的英俊脸庞布满汗水,浓密的赤金短发全被打湿了,贴在雪白的皮肤上。
蹲跪到维桢身前,替她拭擦泪水,披上自己宽大的衬衣。
他的声音暗哑沉促,“桢桢,如果我不是——”如果我不是这样爱你,爱得简直可以不要自己的命,现在肯定已经对你做出极其可怕的事情来。
维桢疑惑于他的欲言又止,问:“怎么啦?沈飞要说什么呀?”
只要不碰她,她就能完全平静下来,半点世俗情爱都未曾沾染,这就是个佛光般皎洁无尘的孩子。彷佛所有的挣扎、迷恋和狂乱都是他一个人的,与她其实毫无干系。
她是寺庙里的佛像,高立云端看尽人间酸甜苦辣、离合悲欢,却不会去普度众生——无论是他沈飞,或是其他的谁。
沈飞近乎虔诚地攥着她一双美若白莲的小手,“没什么,小宝贝儿。就是想告诉你,我很爱你,非常非常爱你。为了桢桢,我沈飞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可以容忍。”也什么事情都可以干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