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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弄(微h)(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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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弄(微h)



地面上铺满毛毯,要拖着人走很不方便。

但她又不可能把人落在门口,那样就是坐视人死。

其主没人性,能割掉人的舌头,就不在乎残害人的性命,能从血腥与残杀中获得愉悦的人,就不用指望有什么宽容。

就算把人从连鼓崖上带来,也不是说有多看重,不过就是从之前侍奉过她的人里面、挑个懂规矩能看得过眼的人,来照顾她这一路上的起居而已——虽说能在连鼓崖这种地方活下去的人,都有自己的生存之道,不听不看不理会是常理,但这只是说擅长明哲保身,而不代表面对这等地狱恶景的时候还能保持从容。

招秀用了大力气才把人拖到屏风架后面,坐下来的时候脑子嗡鸣得厉害,手脚都在打颤。

坐在床榻上喘息,不管怎么调整呼吸,心跳还是过快。

视野中大块的黑斑,后背阴冷,汗却流不出来,显然还是虚。

她挣扎着扯开被子,裹在自己身上保暖。

苏星花出手的效果已经算是立竿见影,但她做梦也不会想一下子就能祛除沉疴。

所以还是要靠养——只如今再次陷身泥沼,她也不期望能养得多顺利——圈养牛羊是要杀了吃肉的,劳使苏星花的代价、寻药耗费的力气,到头来不还是要在她身上讨。

招秀又休息了一会儿,艰难起身,从镜台上拿棉布跟水盆,然后一块湿棉布搭在圆脸侍女头上。

冷水贴面,侍女一个激灵起身,眼睛还没睁开,张嘴就开始作呕。

呕吐是本能,棉布按口堵住呕吐物也是本能,意识到自己失态的瞬间,她瞪大双眼,惊惧竟然压制住了生理反应,硬生生将呕意压了下去。

她看着招秀,招秀也看着她,一时之间谁都没说话。

确定她清醒过来,招秀才放下心,实在撑不住,卷了被子直接向后躺倒。

身体难受,脑袋昏沉,纵使闭了眼睛,偏她又死撑着不让自己睡过去。

恒息营亲自出行,总不至于就是为她而来的,招秀敏锐地意识到,这种行为更像是在钓鱼。

钓谁?

连鼓崖从未少了刺客,恨他的人遍布西州,千极教灭的都是老牌宗门,总有些余孽走脱又有报复的能力——但他在这时候出来,联想到绊住恒忘泱脚步的事端,更有种以身作饵的意思了。

毕竟要剿灭那种底蕴深厚的宗门,就像是在拔肉里的刺,算计得再好都要受些疼。

但这故意卖破绽的方式,也未免拙劣。

外头一个恒息营一个沈辛元,若无旗鼓相当之辈,光靠等闲人,怕是得千军万马都难耗死他们。

这一波人连护卫的战阵都突破不了,只能勉强说是试探。

招秀很快头痛到没精力思考更多,她昏昏沉沉地想,怎知他不是想顺便钓丙部呢!

比起西州这些迟早流于股掌间的老对手,完全消隐无踪以致确定不了她身份来历,才会更叫人耿耿于怀。

隐约间听到侍女蹑手蹑脚清理的动静,似乎收拾好东西,又点了散味,然后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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