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吕布的走动,体内的性器也在自然地摩擦抽插,比起他自发的恐怖力道,还是这样更能让她有感觉,体内的爱液又开始分泌,后仰脑袋在他耳侧柔柔地喘。卧房里走了一圈,没等她反应过来,双手被他一只手捏住扣在木板门上,浑圆的乳房在他的强硬下被压得扁扁,硬如石子的乳尖在冰冷的木板上被碾磨。双脚不能沾地,勉勉强强足尖踩在他的黑亮皮鞋上,这才刚刚匹配被他操干的高度。
吕布微微佝偻着背,他与她之间体型的差距在这一刻暴露无遗。被完全掌控,无处可逃,一座即将爆发的高耸火山,颤抖着小腿接受他的狰狞肉柱。
真的好久、好久没见到她了。高挺的鼻间是她的发香。
每一次想到她,他的肉茎就像压不住走火的枪,只想把她压在身下永远都不放开。
因二人身份特殊,一年之内在一起的时间都少之又少,她上一段...就是因为聚少离多才散的。紧接着就想起张文远那个***,时隔半年完成任务又回来了,今天在酒会上......
嘶,后槽牙开始发酸——
在她看不见的身后,吕布眼神凶狠,神情阴郁,在暴走的边缘。
“老婆——”
长臂上青筋暴起,将她的手拷得越紧,想将她拴在这里。
“老婆——”
蜂腰发力,一击捣入胞宫,想将她钉在身上。
“老婆——”
一遍遍,一声声,恶狠狠,不知在跟谁较劲。含混着口水声,比起情人间的呢喃爱语,更像是一只即将把她拆食落腹的恶鬼。
被操得迷迷糊糊的阿广打了一个寒颤。
这下她有理由相信吕奉先是真的喝醉了。
不知过了多久,小腹升起的快感堆叠逐渐麻木,身后的人依旧不知疲倦。每一次往深处抽打,每一次肉体碰撞,木板门都会发出砰砰响声,夜深人静之时这种动静难免过于吵闹。
“你...小点声!嗯......呃...!”
“外面......!啊、啊...嗯!”
她尴尬到脸红,已经听见了门外两只狗被吵醒后对着她们这扇门发出的汪汪声。
“哈…正好给她们添个妹妹……”
“……吕奉先你!”
吕布又恢复了混不吝的痞样,故意一边贴近一边在即将射出时顶得更加深入,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喷射,打在她柔软的子宫内壁上。许久未曾发泄的精水足足射满一分钟才将将停下,平坦的小腹微微凸出一些弧度。她的双腿抖如筛糠,足尖已然站立不住,若不是吕布搀扶及时,下一秒就要支撑不住倒下。
清洗完毕后,吕布带着一身烟味上了床。
单手搂住即将陷入沉睡的她,下巴抵住她柔软的发顶。
“明天?”
“嗯……飞首都。”睡意来袭,她的眼皮快支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