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他的浪荡。她会不会觉得他是个无趣的男人,因为他的身体不好看,也并不能完全放松下来去配合她的动作。
她会不会讨厌他?
他看不到月退凛的身影,就好像这场性爱从始至终是他一个人的狼狈挣扎。
月退凛感觉自己的指节像被牢牢实实捆了几圈橡皮筋,勒得快血供不足。她试着在这样狭小的空隙中转动手指,穴口的肉瓣热情地吞吐着她。
一颗晶莹的汗珠顺着脊正中线滑进臀缝,诸伏景光显然为其所恼,背部轮廓分明的肌肉鼓起漂亮的曲线,微微颤抖着。汗珠好巧不巧沿着敏感带滑了一路,最终润湿了尾骨下面的屁穴。
汗液为他的身体抹上一层油,在灯光下散发着温润光泽,白皙的皮肤染上红,构成了人间难得的艳色。
屁穴红得像烂熟的果子,肛口的肛瓣推挤着她的手指,少女感觉灵敏的指腹摸到了凹凸不平的齿状线,脆弱粘膜被勾绕挑动,一道电光沿着脊柱直窜头顶,眼前发白,诸伏景光膝盖一软,又被月退凛温柔地扶住。
“hiro的下面很紧,吸着我的时候也很努力啊。”
她从身后搂着青年的肩,亲昵地咬着他的侧颈,却不像出于爱恋的宣泄,倒像是迫不及待又彬彬有礼地——准备用餐。
“hiro是个好孩子,所以为了我······再忍耐一下吧?”
被按到了——
隔着直肠壁触及了前列腺的后壁,很难描述那一刻的感受,他只是风口浪尖之上的一片树叶,惊涛骇浪将他吹来拍去,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像海绵里挤出了水,又或许是什么富有弹性的东西爆了浆。
是前列腺液。
遏制不住的、毫无阻碍地,从阴茎的铃口,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在玻璃墙上白色的溪流蜿蜒前行,最后在脚下汇聚成一滩。
像失禁一样难堪。
本来诸伏景光的视角是没办法低头看到自己脚下的,但玻璃墙后的那面穿衣镜——它倒映出一个满脸通红的、浑身熟透的浪货。
这个人是他。
闷哼一声,因为后穴的手指已经彻底探清他的弱点,对那脆弱的肠壁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小凛,小凛,别······”
他的整个身体都被带着一起抖动,乳房一下又一下欢快地拍打着玻璃墙,到后来甚至不能分辨到底是他被推向墙面,还是自己主动去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