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拍了拍曹的背，安抚了他极不安稳的情绪。然后在他耳边耳语：“不如让文若也坐上车，让他看到我们关系和好如初了，自己会离开的。”

“只不过，备不是以侍人之辈，也不想被人如此嘲，”刘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着，“还是更想在战场上为明公效力。”

荀彧没有动，神情有些漠然。曹觉得难受极了，那被刘备平息的沮丧和无望此刻又开始翻腾，他不想听荀彧告诉他，刘备很危险、很麻烦、是个骗。现在刘备就在他边，不会逃跑，他的计谋也没能力骗过曹孟德，荀彧哪怕是喜曹还是喜刘备也没资格觊觎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他只能被选择，没有主动选择谁的权利。

曹自然知荀彧有很多问题想问、很多话想说，但是曹懒得跟他解释，也不屑。他非常、非常重视荀彧，但前提是荀彧不要跟他唱反调，也不要不断质问曹为什么回不到最初的关系。荀令君只需要一个镇守后方的肱就好，为曹谋划策，不需要发表多余的看法，他忧郁的目光会让曹到疼痛。刘备会让曹到快乐，很多人会带给曹平稳，但荀彧只会让曹一阵又一阵地窒息，他为什么不能像荀公达一样知退呢？曹对他还不够好不够重视吗？他到底在痛苦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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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公，”刘备嗓音低沉，“备不愿您宅里的妇人，但这不代表我们不能亲近……”

啧。刘备没耐心跟曹谈恋，老贼现在还不够信任他，他靠近曹坐，被雨打的衣服也浸了曹上的衣袍。曹呼变得急促起来，他很张，不知刘备要些什么，但或许他容许刘备对他任何事……

“也好。”荀彧平静地收伞上了车，坐在曹和刘备二人对面，注视着他们。

“司空。”

你小——曹几乎想笑。三公的车不是什么人都能坐的，不过刘备想找刺激，曹乐意奉陪。

曹红着脸：“嗯。”

刘备握住了曹放在腰上的手，十指扣，这个举动让曹有些不好意思，他收回手放到自己怀中，窒息的情绪迅速被驱散。这个捣的刘玄德总有办法让曹摆脱所有的坏情绪变得轻松起来，他不能失去刘备，不能让任何人带走他，否则痛苦会瞬间将他吞没。

曹笑着邀约荀彧：“文若，外面雨太大了，你要是不想吃饭，不如上车上来避会儿雨。”

“……等雨停了再说吧。”曹答。

平静的车内开始暗涌动，三个人似乎都憋着一火。

曹问：“何事？”

听到来人的声音，曹快乐的心一下凉了半截。他撩起帘，车外荀彧打着伞，换了一军营里的骑装，上那的躯，看起来倒像个英俊的武将。可惜曹此时没有心情去关心这些东西，更不希望有人打扰他和刘备玩闹。何况大耳朵这小还着他，他们之间有个微不足的曲，现在一切都回到正轨上来，曹不允许再有什么差池发生。

“元让将军让彧来问问您，他们准备好了饭，问司空什么时候下去用餐。”

“等会儿再去，”曹不动声地搂住刘备的腰，“孤和玄德还有事要聊，你先去吧。”

刘备看着曹。

曹乐了：“你小，想要兵就直说，你跟我说这个，想诱我换兵是吧？你不诱我也会给你带兵的，跟我玩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