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郭嘉赶来歉，事情的经过我都听说了，我想跟你谈一谈，方便让我门吗？”

“文若，你回来了——”

“玄德……”

“我早说过刘备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什么不听？玩也要有个限度，搞得人尽皆知，简直恶心。”

“抱歉，让我静静。”

“文若，开门。”

原来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就可以撕碎所有伪装，让所有光背后的丑陋不留分毫的暴。原来喜不能解决一切问题。原来我这么介怀他和主公的关系。荀彧难堪地闭上双，任由负面情绪将自己彻底击溃。

视线在彼此的睫间缠，脸越靠越近，嘴就快要碰到一起。

“现在是白天，哪有月亮？”

“那还用问？司空对刘备旧情难忘……”恍惚间郭嘉的话在耳畔回响，荀彧突然一

荀彧说完话便坐回原地，刘备站着看了半天，叹了气，蹲在荀彧面前。

“随你便吧。”

“刚才郭嘉跟我说的时候，我想到你被一群人逗得手足无措的样就忍不住笑，你怎么会这么可，连朋友的小玩笑都会当真？”男人低沉而醇厚的嗓音仿佛蕴藏着安定人心的力量，“后来我一想，我家文若不就是这么个较真的家伙吗，连我都觉得他难缠，何况别人？”

“文若……”

推开刘备，荀彧一个人躲到狭小的房间里，抱着膝踞坐在地上，不复往日优雅尊礼，和周围的灰败为一。

荀彧捂着，眶泪:“玄德，他们在羞辱你，而我什么也说不来，我保护不了你，我是个废。”

“仲德呢？”

刘备轻咬荀彧耳朵：“你就是我的月亮。”

“我也要表态吗？”荀攸笑着了泪，“攸觉得，虽然本朝没有同僚如此的先河，但是鉴于前有韩嫣、霍光等先例，情况虽并非完全一样，但也大同小异，不支持，但可以理解，可以不多加涉，任其自由发展，司空你看如何？”

连外人都看得来，我却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的样，这副模样在别人看来一定很蠢吧。难怪，连他也总说我是个傻，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个意思。不，或许傻都比我聪明，连傻都知，我却，我却……

荀彧缩在角落里，神情黯淡:“没关系的，地上比较安全。”

荀彧打开门，面苍白：“玄德，没事，我有累，你，你先去——”

“没有的事。”曹来打圆场，“别听奉孝说，他就是喜胡说八。孤之所以反对，是觉得一致同意不太有趣，想平衡局势，增加一趣味。好了，文若，现在两票赞成两票反对，最后一票在你手里，你来决定吧。”

“好，我陪你。”刘备坐在荀彧跟前，牵起荀彧的手，“文若，我唱歌给你听好不好？”

刘备抬起，注视着荀彧，目光温柔而沉：“你问我你有多，我你有几分？我的情也真，我的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

“……”

“地上凉，起来。”

众人面面相觑，无人言挽留。

“是我太天真了。”荀彧推开刘备的手，苦笑，“没本事还装情圣，自以为痴心一片，殊不知在别人看来不过是一个自不量力的蠢货，真是……”

“旧……呵，这件事，玄德没有说起过，我不清楚。”

“态度还真激烈……奉孝，你怎么想？”

郭嘉意简言赅：“我想偷看。”

“为什么？”荀彧不自觉问。

荀彧拱手别:“抱歉，司空，彧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有什么事情让公达代替我理吧。诸位，告辞。”

“这些事情……”荀彧神黯然，“也不过是众人取乐的笑谈罢了，有什么好表态的。”

刘备靠近了一些，伸手搂住荀彧，额相抵，用着磁沙哑的男低音缓缓哼唱着不熟悉、却十分悦耳的调：“轻轻的一个吻，已经打动我的心；的一段情，叫我思念到如今……”

曹面平静地捻动胡须:“好了，两票赞成，一票反对。孤随仲德，投反对票。”

“那还用说？”郭嘉好死不死接话，“司空对刘备旧情难忘，准备上演一场……”郭嘉本想开个玩笑，看到荀彧极为难看的脸，慢慢住了，求助地望了满脸责备的荀攸，内心满是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