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呻吟带上了哭腔。
“啊…太快了……”
“呜……铁手师兄…啊…好深……”
“那里……”
“不行…不行……太多了……”
太粗了。九浅一深的频率演变成次次全根贯穿,撞得你不断耸动上窜,穴里发痒发麻,脊背臀部也发痒发麻,好想就这样紧紧夹着它不给乱动,但又渴望它用力抽插贯穿带来更多的欲望快感。
不知多少次,铁手突然按着你坐紧他的性器,膨胀得令人恐惧的尺寸深深地抵着宫口,又酸又疼,你的嗓子早就哑了。
“我慢一些?”铁手怜爱地吻了吻你脸上的泪痕。
你在他激烈的操干期间小小的去了一回,但总觉得接下来还有更加舒服的,酸涩的宫口还在抽缩,连穴口都不自觉有规律地收缩起来,想到那种难以比拟的快感,身体比你的意识还要渴望。
“……不用,我可以。”
短暂的中场休息由吻结束,桌面有些凉,铁手铺了件外套,你趴到桌上,胸乳因此被压成柔软的饼状,他从身后抱住你,一条手臂穿过你的肚子,另一只手微微捧住你的乳房揉捏,你发出轻轻的喘气声,向来喜爱乳房被爱抚。
依旧硬挺的阴茎挤开泥泞的穴肉从身后插进来,一进到底,却比刚才坐在他腿上吃进一整根的姿势还要深那么几分,尤其是看不见铁手,这种未知且刺激得人流水的姿势。
情欲复苏,后入的姿势每插一次都让你心跳加快一次,好舒服的感觉,力道适中且逐渐加大,可是依旧不够,节节攀升的快感愈加接近临界点。
铁手坚实的腹部用力贴着你的臀部,每每插入都能撞得臀浪涌动,接着被他挤压成各种样子,白皙转为通红,深红的穴口锲而不舍地咬着他,无论如何用力操干,那个小洞就是不停地吮吸收缩,夹得他无法控制地喘息,汗水从额头滑落脖子,接着是沟壑分明的胸腹,由着他弯腰抽插的动作落在你背上。
顶到熟悉的位置,你开始发出黏腻的呻吟,神色迷离,臀部也更加剧烈地迎合他的动作,明明快要被操得受不了要躲开了,下一秒还是要夹紧撅起臀让他更加顺畅地送进一整根。
粗硕的鸡巴按摩甬道每一寸发麻发痒的地方,撞得你挣扎起来,前所未有的刺激隐隐降临,于是铁手的动作也跟着加快,他喘息如烈火,深深地烙在你的肩膀上,坚硬的胸膛与性器都紧紧压着你,无人去管压成饼状的乳房了,他粗糙的手指撩开湿漉漉的丛林,缓慢拨弄藏在森林里的圆珠,随着肉棒深深的撞击,被操得发麻发红的穴终于迎来最剧烈的痉挛,势必要留住所有进犯的外来者。
低沉的闷哼和你的低叫一同响起,接着你咬住铁手的手掌,淅淅沥沥地喷出大股大股的水,夹得男人额头暴突,最终几下狠厉的抽插,抵着宫口释放出大量的白浊精液。
半软后的阴茎尺寸依旧惊人,仍然堵着穴口,一滴淫水与精液都流不出来,你的腹部被射得都鼓起来了一些。
铁手的吻开始密密麻麻的落在你肩膀上,你抗议了一下,说一会还要去招待客人。
铁手说这次要待在汴京很久,欲言又止,转移话题道:“小师妹一会便去歇息吧,我来解决。”
“那你拔出来…好难受,肯定射了好多……”
铁手应声,扶着你的腰抽出阳具,没有堵塞,那些浑浊的液体就顺着穴口和腿根缓缓地流出来,淫靡又色情,他不敢多看,去打了盆水回来。
卧房里东西很少很简洁,你拉过被子眼睛一闭就睡着了。
第二日早晨起床,除了腿根有些酸,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