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把他扶起来坐在上，屈起手指刮了刮他脸颊：

此时见他这幅模样，用手帕包住抖动的。刘协前了整晚，异常，丝帕一碰，还没来得及裹住，已经浑剧震，却只见到缓缓从小孔冒，顺着下。又随着撞击的节奏，一一往外溢，全都滴在手帕上。

后的又无力，刘协前一片麻，注意力顿时从后转移。他背靠桌面，双手遭人束缚，无闪躲，左右摇摆，反而扯着，引来一阵发麻的尖锐快。

“……没有…”

退来以后，用丝帕在自己上了两下，竟然又团了团刘协内。

一切妥当之后，曹直起向他告退。

刘协不满地哼哼着，意情迷之中，从云端传来一句：

丝帕凉，奇异，又想到粘了什么东西，刘协心里十分抗拒，挣扎两下，仍给他得逞了。

“朕明白！”刘协怒。

刘协又犹疑着看了回来。

“人侍夜，可有如此销魂？”

曹看笑，仰气不断耸腰，刘协这会儿在他背上摸，得他心里发，不一会儿也在他内释放来。

君心难测，曹给他系上衣带，试探：“兵行险，不虎，焉得虎？”

他原先只觉得腹内隐隐坠痛，后那一已经麻木，更是不堪拍打，酸痛极了。不意说话间竟又生了觉，等他注意到的时候，已经忍不住想要索求。

曹送不停，手里捻着已经变得红的，笑问：“征人在外，陛下何以知之？又是听说不成？”

“……啊啊……”刘协哀叫。

“嗯？”

“保重，平安归来。”

“还听说什么？”曹又问，换了另一边住。

当即在桌上，呼哧呼哧了一会儿，恼恨：“你是征战在外犹不忘声的人，何必今夜贪？”

刘协哭无泪。他只觉得快无尽拉长，已经变成一折磨，耗尽了意志力。此时真怕他停下来，更怕他再像之前那样，用不知什么法作自己。终究不肯开相求，只是抬起腰，将地贴在曹上，双也挂住他的背。

“……嗯……啊啊……”刘协直着脖叫起来，龙在前搏动，就要发，连忙扣曹两只胳膊，生怕他又玩什么样。殊不知那样多少有些伤，曹一个晚上哪敢在他上用第二次。

“朕……！”

“臣大胆放肆，实有不该。”

“……平。”

“唔……”

刘协发完火，又沉寂下去，由着曹给他整理佩玉印绶。

曹在这档事上不为难自己，也不太磋磨刘协，见他如此放下姿态索求，就直起眯着只享用。

他一边，轻捻慢压，不停弹动。

内夹，曹直气，把住刘协腰重捣起来。刘协绷直脚背，脚趾蜷曲，手一得自由就要向下探去，曹却不允许他自己动手，非要他用后面来。双手无可放，在曹的上摸抓，撩起曹心燥，在他内横冲直撞，捣得滋滋作响。两人是快意无比。

曹因记着先前的事，是着气放慢节奏。

“……真、真没有了。”刘协前一片眩，惊恐。

曹看不惯刘协这目光闪躲的模样，说：“陛下不敢视人，岂不给人机会审视陛下？这习惯不好。凡帝王者，冕冠垂旒，作用何在，难不明白？”

刘协终于说。

曹皱眉：“行军打仗之事，岂有定数！”还待再说，乍瞥见刘协一抬，改问：“许都安全得很，陛下担心什么？”刘协抿起嘴，视线从他上一扫而过，又投向别。

曹叹：“臣逾越。”

刘协在他怀里细细气，不接话茬。他浑发，满面通红，好一阵才匀了，仍木着脸，低声问这次胜算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