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什么？”刘协被他发的动静惊醒。

偏偏这个样又不能让人伺候。

曹沉声说：“臣记得昔日陛下在董卓面前，乖巧得很，对他手下李傕、郭汜这些人，似乎也不这样说话。是不是如今年纪大了，脾气胆量也见长？”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曹当然也自认失行，一声也没有反驳。

“！”

刘协看着他装模作样，长篇大论。当年董卓废而后立的，结下仇的，可不就是我吗？他想起自己九岁在胁迫下仓促即位，尔来多少年，始终任人摆布，又想到兄长无端被废，命亦不保，心中悲戚，百集。此时却还得陪曹把这戏演完。

“很好。”曹说：“臣已经为陛下回绝了。”顿了顿，才解释，“陛下应当记得，早年董卓行废立之事，袁绍为盟主讨伐之，一家为其诛戮，结下仇。后来又曾与人共谋，立刘虞为帝，虽然未果，但可知此人从那时起就有不臣之意，无君之心。去年其弟袁术僭越称帝，如今袁绍以其势大，蠢蠢动，将自立门。此时请陛下移都，其心可诛。”

这件事刘协是一儿也不知情，看来大将军的信使是直司空府上。连一去留的决策权也并不在自己手上，刘协抿着嘴，伤仍有血腥味。曹的意思他已经明白了。

他艰难屏住呼，羞忍耻，着让曹服侍自己。等到完全，穿上衣服时，刘协简直要虚脱过去。

曹这时倒是规规矩矩目不直视，更让人恼火。刘协心里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骂了不知多少次臣贼。

曹拧着眉，觉得他还不够明白，“陛下境艰难，臣也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他满汗也罢了，前后都粘的是不能见人的，黏黏地糊在肤上，有的已经在上，好不难受。

他了汗，让风一，终于清醒一。草草用丝帕了，又抹去刘协溅在自己小腹上的白，把散下的发丝理整齐。两人之前争执的那一阵，在曹外袍前襟上许多褶皱，一时之间用手也抚不平，只好由它去了。穿好衣冠，到外面吩咐人打了一盆，自己端了去。

“……”刘协忍耐着上的不适，答，“司空辛苦。”

刚一抬手，刘协就往后躲。

刘协放松后，曹从他内退来。见刘协一脸空白在榻上，也有些茫然。

自刘协有生以来，早已习惯了边时时有人服侍，沐浴更衣，都不必劳动他亲自动手。这还是一次被人时，觉手足无措，难堪尴尬。

“为陛下。”曹不动声地拧丝帕，往刘协脸上伸去。

刘协闭上，分不清自己是哭还是。起初他还持，这会儿终于放过自己，不顾曹是否嘲笑他，自行握住龙起来。

刘协暗自攥拳，了气。

果然曹沉默一阵，终于说：“袁本初遣使来信，以许都气候土不佳为由，劝陛下移都鄄城。”

刘协把手拢在袖里，小心地说：“朕以为许都甚佳，没有迁徙的必要。”

后内的频率逐渐放慢，每捣一下的速度却变快，力度也加大。每一下都又狠又重，把刘协撞得一耸一耸。

快前后夹击，来得铺天盖地。他浑绷，前的随着撞击突一一的，后猛地收缩，一下又是一下，直到搐着绞。

刘协瞪大双。

嘴蠕动几次，终于：“谁有你无耻？”

不知过了多久，他在耳边听到曹的叹息声。

“……唔…唔…嗯嗯……哈……”

曹哈哈大笑，压在刘协上。他知刘协就快要了，不再他的，只把完全埋刘协内，自顾自地快速。

“朕明白。”他垂着，低眉顺说，“一切有劳司空。”

他见曹竟然还没有告退的意思，也不敢开，只是呆坐着等他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