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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愛人對自己不色,那你可能就要思考他是否得了什麼隱疾,又或許因為什麼不可抗力的事故陽痿了。
凌絕人說的那些,凌曉詩當然很清楚。
可他總喜歡做些奇怪的事,而她臉皮又比較薄,光是聽著他胡扯,嬌柔臉蛋又紅上幾分。
他剛說完,溫暖的大掌就離開了她的頭,來到她胸前。
他用長指幾下挑動,她身上浴巾的束縛就此瓦解,赤裸的身軀,毫無遮掩地顯露在他眼前。
「好粉,好柔,好滑。」他邊說,邊拿大手在她裸軀上撫摸流連。
她才剛洗完澡,肌膚還透著一股被熱水燙紅的淺淺粉色。
之前的風還不足夠吹散身上的熱意,被他這樣愛撫著,她只感覺身軀的熱意持續加深。
「你喜歡嗎?」她問他喜歡不喜歡,問得滿嘴滿臉都是揮之不去的羞澀。
而他的回應,從來都不會讓她失望。
「喜歡。喜歡得不得了。喜歡到快要瘋狂。」
「哦。那如果不柔不滑,那就不喜歡了?」
或許是她問得太壞心眼,這個問題他沒有回答。
他就只是用充滿愛意的灼熱目光看著她,喉結微微顫動,哼出低低淺淺的笑聲。
其實凌曉詩只是覺得現在情況很奇怪,她必須要說些什麼。
她沒有忘記自己正身處在「樂園」,和被迫進行什麼奇怪的遊戲對局。
凌絕人會出現在這裡,就已經是怪中之怪了。
她認得他們現在身處的房間,這裡不是他們在現實的家,而是佩里宅邸的客房。
只除了突然出現的絕人,之前的一切分明沒有半點變化。
可凌曉詩是感性的,深陷情愛漩渦中的她是盲目的。
比起在意自己仍然深陷噩夢,她更想關注眼前的男人。
她把所有的專注都給了他。
當他動作起來,將可怕的巨棒抵在她的雙峰之間,她下意識就想捧住綿軟的雪乳,擠壓著,取悅他。
然而今日的他,比起被取悅,更偏向喜愛掌控全域。
他比她更快一步,大手握上綿軟酥胸,擠壓著,讓乳肉從兩邊將巨物柔柔包裹,接著便在那緊致柔滑的縫隙間開始緩緩抽插。
他的動作沒有很粗魯,也沒有特別猴急,但也有可能是為了讓她先適應他的存在。
那根在她雙乳間摩擦抽動的巨棒分量很足,很長,也很大。
她默然看著那同樣碩大的龜頭在縫隙間鑽出又縮進,雙頰不知不覺就更加發熱發燙。
只是羞恥並不是她該做的。
即使沒有迎上他的目光,她也知道他還在看她。
他看著她時,眼裡總是充斥著綿綿無盡的愛,總是能讓她知道自己如何被他珍愛著。
她也很愛他。
他的肉欲雖然總會讓她感到些許苦惱,但她從來都不會拒絕他的任何索求。
當他在她雙乳間抽插數十下,當她感覺那閒置的花穴變得不安分,開始自己興奮蠕動,並吐出淺淺淫靡的花汁,她就知道自己也很想要他。
她當即伸出粉柔小舌,每當那巨大的龜頭從縫隙探頭出來,就用舌頭抵住馬眼,舔舐吸吮。
偶爾,她會把它含進嘴裡,像吸食糖果一樣溫柔吮吸。
她沒有含得很深,但已經無法再深了,只因,光是龜頭已經讓她含吮困難,小小檀口,也僅僅只能把他含進小半。
即使是這樣,她依舊很努力,不斷用自己的小嘴和綿軟雙乳去取悅他。
但是害羞的感覺還是抑止不住,她只能任由雙頰繼續發燙髮熱,不經意抬眸看向他,迎上他熾熱又享受的視線。
他在與她對視時,眸光一厲,突然鬆開那雙飽滿嫩乳,修長而有力的指攀爬在她雙頰,稍稍用力捏緊,使她保持張嘴的動作。
很快,硬挺而熱燙的巨物就侵入進來,填滿她整個口腔。
她都還沒反應過來,他就已經開始在她嘴裡抽插。
嘴裡過於漲滿的感覺使她略感不適,卻捨不得抗拒吐出,反而更加賣力地吞吐著嘴裡的陽物。
他的每一次深挺都將龜頭抵在她喉嚨,作嘔的感覺隱隱約約傳來,但比不適更快的,是他猛然噴發出的精液。
白濁的液體好熱,好燙,在持續數秒的持續射精之後他就將巨棒從她嘴裡抽了出去。
他的突然抽出使她一時間難以適從,被噴射到喉嚨的許多陽精引起瘙癢的感覺,害她忍不住咳嗽起來。
但她才咳了兩下,又乖乖把那些精液全部咽了下去。
那些白濁那麼濃厚,那麼熱,有著說不出的味道,卻是他給她的,她沒敢吐出來,也捨不得。
他就那樣看著她,把她微微痛苦漲紅著俏臉的可憐模樣看在眼裡。
最終,他伸手無比愛憐地撫摸著她發燙的臉蛋,似笑非笑,用著寵溺的口吻對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