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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耿于怀着这个在生日这一天送上绞首礼的糟糕伴侣。枯瘦苍白的手臂在卡住月脖颈时却相当有魄力,夜神立刻“嗬、嗬”地发出窒息时的哀吟。L 把他稍微往上抱起,但高度还不足以让他站起来,青年双膝仍然是虚弱无力地跪在地上,整个人的中心都依靠在 L 的身体之上,带着血和肠液的阴茎就着这样的姿势后入他,阴茎整根抽出再用力深插回去,肉体啪啪的撞击声吵得龙崎开始心烦,他本想缓步进行的爱抚因为自己粗暴的动作直接被打断,当月支撑不住的瞬间,青年的腰胯不自觉俯冲似的压下去,使得龙崎柔软的舌头插得更深,鼻尖也直直撞上了有意不去刺激的阴蒂,敏感点被密集刺激的月立刻尖叫着潮吹起来。
大量淡而无味的液体喷溅在龙崎的脸上,他不由得眯起眼,几乎是无奈地松开被舔得又红又湿的阴穴,转而用手指粗暴地操弄着小穴,另一手则熟练地抚弄阴蒂,夜神月漂亮的肢体抽搐着,身体绷紧得像是一张弓,而后方冷漠的男人则不给连续绝顶的他丝毫放松时间,勒着他的脖颈后入着,龟头隔着前列腺那层软肉刺激着连接着另一处的宫腔。
“啊、啊!不、不要——”月开始哭了,本能性的眼泪滴在男孩的脚趾上,那双总是狡黠恶劣的棕眼睛现在空无一物,像是漂亮的玻璃弹珠。在前后两穴的刺激之下,本来 G 点生得就浅,他果不其然又一次泄了出来,大股大股的清液溅在龙崎的手上,淅淅沥沥地洒在地板,月宛如被操坏了一样,失神地战栗着,合不拢的嘴唇流下过于淫靡的唾液,淌在他近乎完美的下颌曲线,哪怕 L 松开手,青年也只是无力地摔在地板上,浑身因为高潮的余韵发抖,直到赤裸的脚趾强行挤入青年的视线,月才回过神,冷冷地抬头,像是疲倦于他还想怎么样。龙崎蹲下身,用小小的手掌抚摸着‘妈咪’的狼狈不堪的脸,口水眼泪涕液乱七八糟地沾在他脸上,比起面对外人完美无缺的姿态,他还是更喜欢月这样。
至少欲望面前月的爱恨都是真实的,那双重新聚焦的焦糖色眼仁正赤裸裸地装载着恨意。
男孩心满意足,就像是再普通不过的孩子那样,蜷缩在‘母亲’的怀里,嘴唇在勃起的乳头上呼出热气,如果月现在还有力气一定会把自己活活掐死吧。不过龙崎倒是不甚在意,他虽然并不嫌厌月的体液,但比起品尝他尿液和潮吹液的混合体,男孩还是更想念有生以来品尝到的绝味。
这样说可能有些含糊不清,直白来讲,他怀念母乳的滋味。也许听起来,这过于得下流和没出息,但作为孤儿的他不要说‘母乳’这一概念,连‘母亲’的意味都很模糊,反正他从小是被渡带大的,因此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生产者乱伦所带来的直接道德谴责感甚至还不如小时候他打翻了渡给他准备的红茶强烈,他仅仅只是觉得月的怀抱很温暖,虽然这家伙杀气横生,但是在亡魂的死亡威胁下被迫做一个好母亲时,月那副忍着怒火和耻辱的神情真的怎么看都看不厌。
虽然真的杀了月是不可能的,这并不是说他做不到,而是并不想这么做。和差劲的家伙在一起后,他的道德感也下降了不少,分明最开始是想着要把这个大规模杀人犯送上绞刑台,但是当自己第一次掉入他的陷阱,被他的信息素蛊惑,龙崎就必须承认他已经在和夜神月玩上一场赌命的爱情游戏了,既然输了,他的敌人也不会因为怜悯而断送自己的性命,所以对于自己的“失败”,一贯不服输的 L 也不得不承认夜神月的厉害之处。好在他本来就是一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即使死了,也因为月的罪有应得侥幸复生,此时他们的处境算是完全调换了,纵使月再把自己装得八面玲珑,他本质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个性里难免带着娇气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