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疼痛让月浑搐，双翻白，他的呕吐和鼻血黏在枕上，曾经俊的脸此时却连最狼狈的垃圾也不如，L　用拇指脸上的残血，嘴里，细细地着指纹，仔细品尝起来，他没有让迅速失温的月好过，黑发男人脸上了残酷却俏如孩童一样的笑容。

随着话音的落下，他还没有来及发惨叫，锋利的刀刃在他视野闪成一弧光，接着，刀刃重重他的左胳膊，月听见了骨碎裂的声音。肌腱什么的一定被割的七八糟的，夜神医生的本能让他注视着自己正在受刑的左手，随着斧不满地在他的里搅动着，L　拎起了凶，血涌而，的溅在脸上的同时，月的却迅速冷却，他大声惨叫起来。动脉被划破了……他会……

夜神月并不回话，仅用一双冰冷的睛瞥过来，L　即使化为怨灵，苍青的脸上却仍然喜摆一副探索的神情：“我确实不太会照顾小孩，又哭又闹的，真的很烦人，还会抢甜品……但是……”他掐着月的脖，将青年的脸完全地埋枕里，缓缓地从月的后里探了来，殷红的被得很过火，此刻连合都合不拢，可怜兮兮地盛着一汪，与此相呼应的还有夜神医生被了的前，外翻着，像是石榴颗粒一样，血红地起在粉白的细上，只要稍加安抚就能让月颤抖不已，不过因为了几十次，此刻在里的已经被冲得不剩什么了。

“求……”夜神医生短暂地张开嘴，极尽全力咽下了自己的哀求，“救我……救我、救我！松田先生！松田！喂！醒过来啊，混！松田！”

“可恶……”月抿住嘴，但鼻还是难免去一些，他上痛苦地咳呛来，低声咒骂着，此时一人一鬼都已经忘记还在台呼呼大睡的松田，不如说，察觉他本也不会有什么影响，L　握住了床边早先备好的斧，弧形的利刃闪烁着银光，在注视到这东西的一瞬间，月的脸便变得青白，“你要……什么？”

L　知更多的事除了能消耗一些月的力，再多的便不到什么了，夜神月还是没办法察觉到自己的罪恶，更不可能会向他忏悔，请求他宽恕自己。但这也并不急于一时，他们之间还有很长的时间。

死。

“去死、去死、你去死！”月的颤抖既于仇恨，又难免染上恐惧，当斧在他的肤上划一红痕，终于，那

L　坐在他的背上，因为姿势的缘故，月无论如何也看不到男人的神情，只能隐隐见到他嘴角的笑意。“说实话，很早以前就想这么了，但考虑到这也许对月而言过于残酷，如果　1％　的几率你真的无罪，即使我已经好要照顾你一生的准备，我也一定会活在愧疚之中吧……”

L　用斧衡量着位置，此刻听见妻忍耐一宿，终于还是叫了其他男人的名字，不满地撇了撇嘴：“啊啊，就算是月也没办法在死亡前保持理智呢，月本质上是一个非常懦弱的家伙哦。”

“月要谢生前的我，是一个好人啊。”

“休息时间到，那么接下来是右手。”冰冷的五指抓住了月疯狂挣扎的右手。

想要立刻将它藏好的本能反应。

L　则平静无波地继续：“啊，我估斧的力量了，抱歉，还要再来一次，很快就好了。”

那么就赐予“神明大人”想要的光吧，他饶有兴致地住拇指，坐在月的腰上，手握着还起的，不月厌恶地摇晃着，动着，将残留的尽数在他的脸上。

这一事实鲜明而硕大地横生在前，月双发黑，声嘶力竭地惨叫，此刻的他已经顾不上尊严，还没完全切断的神经迫使他的残臂搐着，骨髓着血浆和脂肪，淌七八糟的组织之中。

月还在冷冷地瞪他，下半是挣扎地着枕芯，让自己脸来，神写满威慑，L　总是偏向于淡漠和麻木的脸缓缓了一个笑容：“月的孩可是我的宝啊。”他笑了半晌，注视着青年仍然面无表情的俊面孔，嘴的弧度也缓缓消失了。L　从后面用手捧住月的脸，此刻青年因为过度的，整个人看上去很迷离，与　L　争斗也得不到什么结果，他不再看这张令自己厌烦的脸，睛转而去执拗地注视着窗外，像是在等待黎明的降临，一向聪慧的他也不免在这能力所无法掌握的场合时，近乎愚蠢的天真。

“唉？”L　注视着他满是涕泪的侧脸，好奇地歪了歪，“月觉得我会伤害它吗？”

“不、不要！不要！啊啊啊——”月的尖叫短暂地停止，L　握住满是鲜血的手肘，压着再一次举起斧，这一次随着“咔嚓”的清脆一声，带着血丝的骨裂成不规则锯齿形，将断未断，L　用力地住发冷的手，狠狠一扯，撕裂了残损的肤与肌群，将那条细长的断臂垃圾一样随便地用脚趾踢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