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听话！别打、求你别打了！”

肢一有接，启彻底憋不住了，扔了带把弟弟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上。

带停下，启的怒气仍没消解，一抬手竟将旁边的木桌散了架：“启盛我警告你，不准再有这想法！否则用不着警察来抓，我他妈先死你！”

启盛“呜呜”恸哭起来，趁着暂时恢复自由，手往后摸抓住他持刑的手腕，答非所问：“哥你别打我了……”

“够了！”刻意掩埋的记忆被轻而易举勾起，启忽然到极的恐慌，好像又看到鲜血淋漓倒在地上的弟弟。他执起带一把将启盛下，发了疯地打。

“没有。哥哥等会给你冷敷一下上药。”启给他着，心都快碎了：“阿盛，听话一，知吗？你想要什么哥哥都给你，别去傻事！”

启盛没有回答，好半天才觉缓解一些，各各样的复杂情绪涌上心，他抖着把碍事的镜甩掉，使劲抹了好几下脸，泪却仍然屡次模糊视线。启忍着心疼，不敢再那已经伤痕累累的，用带抵在他背上，凶狠：“听见没有？！”

“我让你听话！听话！你听不懂吗！！”

看来真是打太狠了。启没在意这举动背后隐着怎样的心理，心疼地拍拍他的背，掏电话叫人。

“能上吗？要不要让人去给你拿条宽松的？”

启盛站不稳全靠他哥撑着，略微安心了些，伸手去探方才受罚的位，一就疼得厉害，已经绵绵乎乎地“打发”起来，自己那原本合的西装肯定不能穿了。他有些崩溃，哑着嗓问：“血了吗？”

四那个废本不会被发现！我也想保护家，那怕是让我去死也——”

“好了好了，哥哥带你回家。”启把他短给小心地拉上，又对着地上的西装犯了难。

启本也就是随一说，没指望自尊心过的阿盛真接受自己的建议，谁会希望让手下知自己被大哥这样教。却不想启盛沉默一会儿，默默了。

启盛前一黑，泪鼻涕一下都被了来。家条件虽然不好，但他也是被生惯养长大的。启连重活都不让他，导致他除了拿笔的地方再没有一茧，细的，破个都能让启心疼好半天，更别说这样的毒打。即便是幼时撒谎挨的最狠的那次，也没有如现在这般仿佛要将他掉一层。他不甘心，又委屈，既恨对方独断专行本不听自己说话，又担心哥哥气坏了。疼痛的叠加几乎要将他疯，试图阻挡的手被尽数压制，他抑制不住地惨叫。

启盛心里凉了半截，低着掉泪，蹭在哥哥上：“哥，太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