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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清濑拓真自己一个人,或者他和三个小时以前的琴酒一起,是完全有把握去取了东西再顺利脱身的。
但现在的琴酒只能被半扶半抱着拖出去,清濑拓真就放弃了一口气把任务做完的打算。
先回家吧,拓真掰着手指头数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把琴酒送走,然后叫景光回来,还有刚抓到那个叫平川苍太的小孩得处理一下……
至于刚刚和他抬着杠竞价的79号?让他守着拍卖会仓库等到天黑吧!
琴酒还是冷着一张脸,但他没有多说什么,在清濑拓真家里简单清洗过后就离开了,这让拓真松了一口气。
推开商铺的后门,诸伏景光整个人背对他躺着,细伶伶的脚踝搭在床沿上,露出半截莹白的小腿,头也缩在毯子里,只有半个毛茸茸的脑袋靠在枕头上,发出急促的呼吸声,似乎还往里缩了缩。
清濑拓真“啪”的一下把灯打开:“大白天的怎么把窗帘拉成这样?”
听到开门声,诸伏景光的血液都凝固了,浑身的气血都在往上涌。
在辨认清楚那是清濑拓真的声音以后,景光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清濑拓真凑到景光跟前,鼻翼轻轻翕动着:“我好像闻到了膻味……怎么了吗,景光?”
诸伏景光若无其事地想把手指从自己的穴里抽出来:“没事,你回来了。”
清濑拓真却似乎完全没有发现景光的窘迫,反而隔着毯子拢住了他的腰,箍住他的身体不许他有别的动作:“舒服吗?苏格兰,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嗯、嗯……清濑拓真!”
诸伏景光已经有点咬牙切齿了。他确定清濑拓真发现了自己想要自慰的意图,但嘴上却不说,偏偏清濑拓真的气息离自己那么近,是他最熟悉的、也是最沉醉的味道。
这三天以来,诸伏景光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辗转反侧,连超市都绕了路去不常去的那个。
清濑拓真离开以前,在匆忙之下只说自己“出完任务就回来”,可这个任务到底要多久?琴酒为什么来得那么突然?这和自己有没有关系?
诸伏景光什么都不知道。
他的焦虑和恐惧放大了感官体验,让他本来就被调教得十分脆弱的神经变得更加敏感。
他的身体开始频繁地起反应,走在街上会幻听,听见清濑拓真的声音,然后呻吟出声,又在口罩的遮掩下飘散在风里,成为一声浓重的鼻音。
诸伏景光一面对自己的身体感到羞惭,一面又无法不向本能的欲望屈服。
终于,在他来到这个小商铺后院的第三天,他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外套铺在了床单上,慢慢地、蹑手蹑脚地将自己的身体用那方柔软的被褥盖住,一点一点地褪下下半身的衣物,忍着羞意将手指伸向了叫嚣已久的后穴。
就在这个时候,清濑拓真扭动了锁扣。
诸伏景光想要停下来,拓真却不允许。他隔着被子拥住景光,又拎着景光的手腕往里推。
“来,继续。”清濑拓真看起来兴致勃勃,“我很少看到景光这么主动。虽然不是对着我主动,这让我有点难过。”
诸伏景光的大脑乱成了一团:“我不弄了……我不、哼呃!清濑你、你……”
诸伏景光一向不愿意正视欲望,哪怕是在情事上最淫浪的那段时期,也是清濑拓真先开了头,景光再一点一点沉沦下去。
“至少出来一次吧?”清濑拓真的语调上扬,让诸伏景光有点摸不清楚他的真实想法。
按照常理来说,清濑拓真应该是愤怒的,他的俘虏、他的性玩具在没有获得他准许的情况下,擅自通过使用自己的身体试图汲取快感。
但看着清濑拓真的脸色,他似乎真的很轻松,甚至,他像一个发现新玩具的小孩,眼神里透露出惊奇和喜悦。
“别这样、清濑!呜……呜啊!”
诸伏景光的声音发颤,但清濑拓真怎么可能停手。
景光的穴眼红嘟嘟的,是被翻来覆去操干的证明,此刻正被他自己的双指撑开,流出不少清液。
手指上的神经系统非常敏锐,这也让诸伏景光甚至能想象出来指尖在他的后穴里探索的情景。
先是湿滑窄紧的甬道,然后逐渐触碰到了小巧的前列腺,那个最敏感而又隐秘的地方。
清濑拓真将手伸进了毯子,然后握住景光的手指,让手指直直地被推到甬道深处,景光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停在了前列腺的位置,重重一压。
“嗬嗯——!!呃……!”
景光蜷缩着的小腿瞬间绷直,熟悉的快感一触即离,搔